忙着去唱歌。陆千江朝保姆道了声谢,没有寻找的方向。
让俞成蹊给宋和彦打电话,宋和彦都没有接。俞成蹊和陆千江说宋和彦对这事很愧疚,觉得自己毁了全部。
又不是他的错,自责些什么……
“接下来怎么办?”穆因问。
“潘哥说清者自清,身正不怕影子斜。”陆千江道。
周让插嘴道:“清者自清?干脆说生死随意好了,这不等于当哑巴吗。”
穆因想着潘正明还在气头上呢,不能指望他为了这件事跑断腿,宋和彦当时一通电话差点让潘正明把饭碗丢了,现在出了这件事情,他不敢揣度潘正明心情,但肯定复杂得很。
“不行!这也太难受了。”周让道。
“那怎么办?”陆千江道。
他心乱如麻不欲再讨论,转身就要走,被周让喊在原地,周让道:“不是你粉丝说他抄的你吗?你总不是哑巴吧!”
“我说有用吗?该说的还会说是阴谋论。”
“这总比不说好吧?”
“都要冷却下来了,现在再把它炒热一把不还是把人往风口上推。”
穆因用力扯开他们,夹在中间道:“你们干嘛?想在这里打架?”
气氛僵硬了一会,陆千江一言不发地上楼了,周让“啧”了声,沉默地去沙发上打游戏,玩了半天,抬头对穆因道:“你说队长怎么遇到和彦的事情就特别草率?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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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穆因回了家,他与养父养母很久没见,岁月在长辈脸上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迹,即便生活的压力减轻了,也不可逆转地日渐老缩下去。
“吃这个。”养母给穆因夹了块肉。
他们家与亲戚不常走动,所以没人过来串门,穆因正好在家里休息了两天。穆风捧着碗往嘴里扒饭,在饭桌上被问了几句成绩,弄得蔫巴巴的。
小男孩在高中长个子长得快,穆因一年多没见过他,都要比自己高了。一年多不见,穆风与他没有产生隔阂,还是一如既往得黏他,私底下抱怨着说读书压力太多。
“阿姨,不要逼他逼得太紧,只是这一次没考好而已。”穆因替弟弟说话。
“都要高考了,还一天到晚玩手机,以后你别给他充游戏。”养父也说。
穆风道:“没有一天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