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穆因裹着被子瑟瑟发抖,“周让说他明天回来。”
“俞成蹊这几天不在颐都吗?”宋和彦问。
穆因心想俞成蹊就没回宿舍住过,这种僵持不知道要保持多久。避着他那么久了,都没给穆因留有试探态度的机会。
他很怕就此要与俞成蹊成为陌路人,但俞成蹊现在这样不算生气,第二天两人面面相觑的缓冲过了,过渡到了各自冷静的阶段。
主动权永远在俞成蹊手上,要说是俞成蹊在自我消化,而穆因总是在等待他。
如果真的不想再见到他,俞成蹊今天大可让助理一个人回来把东西全部收拾干净,这位少爷向来情感淡薄,不甚在意别人的想法,真要翻脸没必要给穆因留颜面。
那是对自己情感强烈吗?也不见得独特。穆因自嘲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笑了笑,对宋和彦说道:“是吗?”
“你们两个闹别扭了?”
该是说他自己在和自己闹别扭吧。
穆因道:“是我不对。”
宋和彦追问:“是什么事情?他能有多亏?”
那种事情自然不好和宋和彦全部坦白,穆因神秘道:“唔,血本无归吧。”
“噫!难道你筹谋已久,指财还是指色?”宋和彦夸张地哇哦了声。
“实在是一言难尽。”穆因道。
他纠结于是否该听听宋和彦的主意,捕捉到电话那头似乎有陆千江喊宋和彦名字,他差点从床上跳起来。陆千江此刻应该在国外参加某场走秀,怎么出现在冰天雪地的北方?
“你把队长藏你酒店里了?”穆因险些破音。
“别都做了。
“一点也不虚。”宋和彦嘻嘻笑了下,“大好时光不要浪费,提头来见又怎么样?”
朝气与自信何其难得,从小生活在爱里的人才能拥有。苦苦求而不得是自身缺陷的映射,这话让穆因来说,他是说不出的。
于他而言,想得到什么都要付出代价,他有的太少,而导致很难果断地去做取舍。每样都弥足珍贵,包括某一些滋养许久而不见天日的无终爱慕。
“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是发自你内心的声音,你就该听进去。要么不做,做了就做到底,做过总比错过好,谈过也比没谈好。就算伤害是真的,快乐难道是假的?失败了能怎么样?天又不会塌,再说了,万一成功了呢?人太矛盾是在浪费自己,马上行动才是放过自己。”宋和彦和他说,“我追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