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下的诅咒。赫敏现在试图跟他讲道理。我们三年级的时候有这么糟糕吗?”哈利轻笑着问。
西弗勒斯忍不住翘起嘴角。“你这个小坏蛋,要坏得多。”
“我才不信,”哈利大笑起来。
“哦?至少斯坦顿和弗莱奇没有和通缉犯还有摄魂怪搅在一起,”西弗勒斯说。
再提起这件事已经不再疼痛,这是最近几个月来他们身为成年人之间的友谊发展的证据。那时受到的羞辱是他这辈子最痛苦的回忆之一,但是现在……已经是陈年旧事,如同发生在别人身上一般无关痛痒。
很显然,哈利也是这么感觉的,他轻快地微笑着,回答说,“不,现在一个还留在校医院里连下床都做不到,另一个藏在自己宿舍的床底下不愿意把脸露出来。至少我们那个时候还没有给对方变形。”
“需要我提醒你德拉科?马尔福五年级不幸的火车之旅吗?我记得他做了好几天的鼻涕虫,”西弗勒斯提醒他说。
“哦,我都忘记了,”哈利大笑起来。
“早就知道你忘了。不管怎么说,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我不知道能不能和你一起去韦斯莱家那边了,”西弗勒斯说。
“没事,赫敏还陪着斯坦顿呢,所以你肯定不会是唯一一个迟到了。等你把事情解决了之后,可以直接过来。我已经去你的房间帮你拿上了准备批改的论文了。”
“是吗?”他问,希望这一句傻乎乎的问话并没有听在自己耳朵里感觉那么傻。还从没有人对他这么体贴入微过。他已经习惯了诸事靠自己,也不太在意这种状态,但当在自己无暇顾及生活中细碎的琐事的时候,身边有一个人可以依靠,可以给予自己无声的支持,这种感觉非常美好。
“拿过了,所以尽量快一点哦,我会给你留坚果面包的,”哈利保证说。
“谢谢,我想我得回去找那个鼻涕虫了,我是说,弗莱奇。”西弗勒斯说道,犹豫着要不要断开飞路连接。
“西弗勒斯?”就在他准备抽回上身回到庞弗雷夫人的壁炉里的时候,哈利叫住他。
“什么?”
“弗莱奇喜欢琼?霍兰德。也许你能用得上。”哈利提议说。
“怎么说?”他的爱人对学生的了解再次让他吃惊。弗莱奇是他自己学院的学生,他却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这么说,如果道理说不动他,骄傲也许可以。我想弗莱奇一定不想女生看到自己现在的鼻涕虫样子,尤其是没有腿脚之后他的裤子还会不停往下掉。”哈利的大笑像是炉火一般让他温暖起来。
“这不好笑,”西弗勒斯责备说,不过他自己也花了全身力气才忍住没笑出来。
“现在是不好笑,不过将来想起来可就好玩极了。走着瞧呗。”
“随便你怎么说,”西弗勒斯承认说。
“信不信由你。”
“呃,我真的得走了,”西弗勒斯不情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