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的躺在那儿,让sever抱着他,抚摸着他,调整自己去适合支撑着他的身体上那些突出的骨头和纤瘦的肌肉,试图想象和这样的身体一丝不挂地靠在一起会是什么感觉。
他这样呆了一个多小时。最后,他无法再保持这个姿势,必须动一下了。否则他会再次在snape的怀里睡着的,而且,这个念头并不吸引人,此刻他不想真的把自己强加给sever。也许如果他能慢慢的让sever感到自己的想法,他也许会对这个念头更为欢迎。
“谢谢。”harry说,终于有了点自觉。
“不用。”sever的嗓音听起来有些哑。
harry盯着那双眼睛,如此深邃。他能看到自己的两个小小倒影。那凝视里没有不悦,感觉不出这项任务对sever来说让他不高兴。相反地,sever看起来和他一样满面红晕,而且舒适。
深呼吸,harry决定小小地试探一下,看看sever的自制究竟能走多远。sever允许他不经许可就用他的杯子,从他的盘子里吃东西。他会允许他做的更多吗?
在他的理智允许之前,harry顺从了自己的冲动,很快的在sever的前额上印下一吻。他唇下的皮肤温暖干燥。感觉好极了。
sever惊喘一声,僵住了。
屏住呼吸,harry退后,等着爆发。
随震惊而来的沉寂延续了很久,让人不舒服,但并没发生什么恐怖的事。sever没有朝他怒吼,没把他扔出去,或者其他什么会显示他不喜欢的态度的事情。
“我明天早上有课。”最后,sever说,“我必须走了。”
“啊,我也一样。”harry说,感到了他的朋友在沉着冷静的外表下有多么惊慌失措。只是他无法确定这种惊慌失措究竟是好还是不好。无法就这样放手,harry很快地问:“你明晚会和我一起去三把扫帚吗?”
和我,不是我们。通常,他把星期五晚上的聚会说成一次集体行动。他能看出sever发现了其中的差别。
sever迎上他的凝视,大声的咽了下口水,而后点头:“好的,如果你愿意。”
“我愿意。还有……今晚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他说,有些犹豫的微笑,因为他突然被自己的所作所为吓到战栗。sever
snape不是一个能随便对待的人。harry突然想象,如果事情不顺利,可能他的分身每次勃起的时候都会长出脓包。
“事情会解决的,harry。”sever说,指的是iller的问题,毫无疑问,但harry那颗充满希望的心无法自已地想到了更多的东西。“晚安。”
随后,sever站起来,不等harry回答就走了出去。
看看突然变得空荡荡的房间,harry从沙发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进卧室——他需要处理自己强烈的勃起,如果没有长出脓包的话。
他为光明一方工作真是件天杀的好事,因为如果他为另一方工作的话,学校可能几十年前就陷落了,sever想,看着pofrey夫人走上楼梯,走进休息室,享受她惯常的第三杯茶。在hogwarts,每天的例行公事已经如此的根深蒂固,以至于在这里工作的人永远不会意识到这些习惯,构成他们日常生活壁垒的习惯,也可能成为他们最终的毁灭。erva,当事涉学生的行为和安全事,未免过于小心谨慎了,但hogwarts对于内部的破坏仍然没有防备。
因为如此轻易就接近了自己的目标而叹息着,sever悄无声息地溜过几近无人的医疗室。他走过无人的病床,来到后部的单人病房,那里,隔着门传来暴躁而低哑的乌鸦叫声。iller在自言自语,毫无疑问。
他转动了陈旧的黄铜制成还刻着龙头的把手,畅通无阻地进入了房间。如果他是个意图暗杀的食死徒的话,病人已经死了。但现在的情况是,iller坐在床上,用魔杖指着他,一面大声地咳嗽着。那声音在封闭的石头房间里回荡,震耳欲聋。
“除非你打算用那根毫无用处的魔杖戳我,否则我建议你还是立刻放下它。或者,你想要些美丽的黑色羽毛以配合你全新的嗓音?”这念头简直太有趣了,sever想,欣赏着另一位教师英俊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随着一声顺从的嘶叫,他放低了魔杖。
“我推测你想知道是什么让我来这儿?”sever带着掠食者的微笑说。
回答他的嘶叫古怪地颇具表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