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话一点都不好玩。harry凝视着他朋友富于特色的容貌,他曾经觉得这很丑陋,但现在这不过是sever的一部分而已:“你不丑陋。别那样说你自己。”
“我有镜子,harry。我知道自己看起来什么样。”sever的语气中并无自怜自艾,“但我来不是为了暴露我的缺点的。我们在讨论今天和iller之间发生的——”
“我不在乎什么iller。”harry猛地说,保护的漩涡让他迷惑,sever的漠不关心使得几乎是愤怒的情绪在他全身涌动。这完全是sever成长过程中所受虐待的延续,harry清楚这一点。他每天都在面对同样的恶魔。如果一个孩子小的时候就总被监护人和同龄人反复告诉他他没有价值,那么早晚他自己也会相信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事实真的就如此了,至少他自己不是,sever当然也不是。把自己的白兰地砰地一声摔在咖啡桌上,他抓住sever的肩膀,几乎是在摇晃他:“我关心你,你不丑!”
他看到了sever眼中的警惕,尽管他小心的让自己的表情不泄露出任何情绪。他知道sever在被碰触的时候会不舒服,但这条规矩很久以来就被他打破了。仍旧,他知道自己担心他的朋友,但他太绪,而不知何故,sever是这情绪的中心。今天他为了sever诅咒了一个人。他该死的不可能坐在这儿听sever胡说和iller一样的废话。
几乎是恐怖的永恒,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他而出,否则他就要被这情绪逼得爆炸了,但随后他把sever拉向自己,把脸埋在他瘦骨嶙峋的、并不宽阔的肩头,立刻就觉得好多了。当那双长胳膊搂住他的时候,他几乎感到再度平静下来了。或者,至少是神智正常了。
他呼吸着sever snape那甜美、辛辣的气息,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
就像上个月的星期五晚上他们第一次去三把扫帚之后那样,sever在他怀里僵硬的像块铁板,魔药大师的每一寸都能看出他对于这个拥抱的不适。但,僵硬的一刻过去之后,harry感到他朋友的右手试探性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对不起。”他低语,试图积攒力量退开,“只是……我今天干了些恐怖的事,sever。我没法解除那个咒语。我不能修正它。什么时候我才能真正长大,不再干这样的事情?”
“嘘。”sever厚重的嗓音安抚着他,同时他的手抚摸着他的背,“成长的过程总是会估计过高。我们都知道。”
harry抽抽鼻子,再次呼吸sever的气息:“我把事情弄得这么糟。”
他从没指望听到的话从sever嘴里说出来了:“一切都会好的,harry。”
他的身体震惊地僵在那儿,而他的灵魂里却有什么东西在狂野而得意洋洋的尖叫“yes”!
“会吗?”他问,无法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这个人,总是把自己的生活看成一场耐力大考验,告诉他事情会好起来的?
“会的。”sever的语气很坚定。
“怎么好起来?”
“我们会修正它的,总有办法的。”sever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