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可能饿了。”最后sever说,把托盘推到他面前。
“谢谢。”harry说,接过托盘,“来坐下吧。”
sever跟着他,坐在离那些垫子最近的棕色沙发上。想了一会儿,harry无言地悬浮起咖啡桌,放在他和sever之间,这样在他吃东西的时候,他们就可以面对面地谈话了。他们两个看着咖啡桌上的书、羊皮纸和其他零碎东西散开,腾出地方让他放下托盘,而后他在蓝色的天鹅绒垫子上坐了下来。
harry揭开金色的盖子。烤牛肉的芬芳立刻袭来。他盯着面前的食物。土豆泥、豌豆、胡萝卜,还有肉汤——都是他最喜欢的。sever当然知道什么能诱惑他。突然觉得饿极了,他狼吞虎咽起来,感到那对深色的眼睛一直看着他。
倒不是说这不寻常。sever似乎总是在看着他。一开始harry曾想过他的新朋友正等着他以某种方式背叛他,但现在他知道那只是某种sever的方式。
“你想要吗?”他问,朝对面的男人伸出一叉子还滴着肉汤的牛肉。
“不了,谢谢。我已经吃过了。”sever温和地拒绝了。
当harry继续向晚餐进攻的时候,sever似乎在继续看着他吃饭,打量周围。最后,snape问,“你的那些世界杯在哪儿?”
“嗯?”harry满嘴都是豌豆。
“你的魁地奇奖杯一个都没摆出来。我原以为你会有很多。”
harry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低声说:“只有两个世界杯。他们都在我卧室的箱子里,和其他零碎东西放在一起。”感到了sever没有问出口的问题,他回答说:“从来都和奖杯无关。至少,对我来说不是。我只是喜欢打球而已。”
sever点点头,他们再次沉默下来。
等到把最后一口也咽下去,harry无声地把空盘子打发回厨房去。
“你在这方面真的很有天分。”sever评价,盯着咖啡桌上空出来的地方。
“是啊,但圣诞节的时候你说的是对的。”他承认。
“什么是对的?”sever问。
“无杖魔法会让巫师陷入麻烦。我下意识地用的太多,没有考虑后果。”
“啊,iller。”sever说。
缺乏诡计正是他爱这人的原因之一。和sever在一起,永远不会有什么擦边球。当他想讨论什么的时候,他会近乎粗鲁地直奔主题。
“那么,你听说了。”harry叹了口气说,下意识地把膝盖蜷到胸口,形成一个防御的姿势。
“你觉得我会没听说么?”sever反问。
“我根本就没想,很明显。”他阴沉地承认,希望他能控制住自己。他准备着面对必然的问题——为什么,在哪儿——但sever什么也没说。抬头看着他的客人,harry问:“你听说了多少?”
“一切。”sever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