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longbotto问。
harry耸耸肩:“我只是厌倦了生活在玻璃瓶子里。还有,谢谢你之前对iller说的。你没必要非那样做的。”
“我做了。我知道他会否认,但……snape教授是我的朋友。”longbotto以毫无希望的gryffdor式的信任说。
滑稽的是,尽管这个念头很荒唐,snape知道自己永远无法拒绝,或者是对longbotto再说一个不友好的字眼,更不要说打击他了。longbotto的所作所为是不寻常的。sever原本指望这种忠诚来自harry
potter,但听到自己折磨了差不多十七年的人因为几个星期的善意就为他出头,简直无法理解。
他觉得……自己刚刚所目击的一切让自己谦恭。
“harry?”又沉默了一会儿,见harry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壁炉里的炉火,longbotto说。
“什么?”
“之前iller说看到你大清早从sever的房间出来——是真的吗?”neville问。
harry大声地呼出一口气,而后简单地说:“真的。”
没有解释或者是内疚的否认,只是“真的”。
“你和sever在约会?”让sever吃惊到爆的是,longbotto的语气或是表情里没有评判或是厌恶。他似乎仅仅是好奇,也全无劝阻之意。
harry吃惊地坐在椅子里,看着neville,仿佛刚刚才反应过来他们在讨论什么。很长一段时间里,potter什么也没有说。
sever以为他会一直那样坐着。沉默如岩石,甚至不曾为自己辩护。也许这是snape永远无法领会的,gryffdor的荣誉感的另外一种不怎么著名的表现形式。
终于,harry靠进椅子里:“该死的我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neville。我知道的只是我不再孤独了。这很错误吗?”
“当然不,没有错。”longbotto保证,伸手拍了拍harry的胳膊。
走廊里,钟声宣布下课了。再过十分钟就是第四节课了。
harry又叹了口气,站起来:“我们最好走了。再次感谢,neville。”
“随时效劳。”圆润的草药学老师微笑着回答,“哦,还有,harry?”
“啊?”
“祝你好运。”
“指什么?”harry听起来和sever一样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