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r……”
“你为什么要推波助澜呢?”
“因为我希望看到你和harry快乐。”ron以孩子般的直率重复。
sever恨不得杀了他。这和harry的行为一样气人。他坐在如水的沉寂中,试图找到方法结束这场谈话,同时又不要引发争吵。“
“还因为这是我欠harry的。”长久的寂静之后,ron说。
sever的鼻子几乎因为软弱的气息抽动起来:“为什么?”
“十一年前,我毁了对他来说非常特别的东西。那不是我能弥补的,即便他原谅了我。”
十一年前正是ron在hogwarts的最后一年,sever意识到,这再次提醒他,这个曾经扮演过他父亲角色的人其实是多么年轻。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十年前他已经在这儿当了差不多二十年的老师了。
看出了ron突然的不确定,似乎他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sever猜测着他们拐弯抹角地讨论的究竟是什么:“你说的是harry和bise
zabi的关系。”
“那么他告诉你了。”ron看起来几乎是垂头丧气地继续,看起来说出来对他们两个人同样重要,“当然了,他告诉了你。那可能是人们对他做过的最为残忍的事情。我应该负全责,我想他也提到了。”
比起眼前这个阴沉内疚的ron,sever还更喜欢那个多管闲事的老好人,他很快安抚地说:“harry只是告诉我zabi和他因为各自学院的压力分手了。”
ron思索了一会儿,而后咕哝着说:“那也许他真的原谅我了。”
“我能否请问一下,我们究竟在说什么?”sever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有时和harry、ron或者herione在一起,他会忘记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他们爱着的七岁孩子,会问出这样私人的问题,他们眼中的表情会再次提醒他,他们把这个坏脾气的魔药大师看得和那个孩子一样重要。再次想起这一点,他垂下视线,柔和地说:“原谅我。我不该问的。这和我没关系。”
难堪的寂静之后,ron说:“不,没关系。只是……我并不为那时自己所做的感到骄傲,所以说起来有点困难。”
“要我告诉你在我意识到之前,作为食死徒做的事情吗?我保证不论你对harry做了什么,都无法和那些罪行相提并论。”
“不,没那个必要。我猜你明白的。”ron的身体放松下来,“你还记得那时学校是什么样子。alfoy、crabbe和goyle还在。食死徒差不多每个星期都要袭击凤凰令成员的家庭,因此这儿的每个人都失去过亲近的人。”
“那是段困难的时期。”sever说,并不想真的去回溯那些记忆。那段时期或许艰难,但alb还活着,而他学院的长官还没有变成一个杀手。
“是啊,确实。在那段让人疯狂的时间里,harry终于发现自己并不真的喜欢女孩儿。他,哎,开始和bise约会。他们真是不可思议的隐蔽。如果不是harry告诉我,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尽管我想herione可能猜到了。但你知道harry。他无法那样不确定地生活在谎言里,他……他告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