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胱里麦芽酒的代谢产物让他醒了过来。
还没睁开眼睛,harry就绷紧了。奢侈的、冰凉的真丝枕套贴着他的面颊,沉甸甸的胳膊压在他的胸口,男性的、有着体毛的大腿压在他的腿上,这一切都告诉他他不是躺在自己的床上。他试图忽略正亲切地贴着他身体的晨勃,但这就像忽略床上的蝎子一样不可能。一旦你意识到了它的存在,它就会变成你能注意的唯一东西,直到解决为止。
有一阵子他惊慌失措。早上在一个陌生人身边醒来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他的脑子还没回复正常运作,他想自己难道蠢得把erci带上床了。可是,不对。他昨晚虽然去了三把扫帚,可他离开的时候是和ron、herione还有sever……
sever!对了!他去sever的房间看他怎么样,后来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放松地舒了口气,harry放了心,睁开眼睛,慢慢转头,转向温暖潮湿的呼吸吹拂他的肩膀的方向——他的睡衣包裹下的肩膀。
那里,蜷缩在slyther绿的羽绒被和银色的丝绸床单之间,sever
snape安静地躺着,双唇在熟睡中微微分开,穿着宽大的老式白色长睡衣。他熟睡的朋友朝右侧卧,面对着harry,左手左腿搭在他身上。过去的一个月里,他们这样醒来的次数harry数都不过来,那时七岁的他们共享床铺。sever起初总是彬彬有礼的躺在自己那半张床上,可到了早晨,harry肯定会发现他像这样搂着自己。有些事情永远不会改变,他不由微笑起来。
但笑容很快消失了。有些事情确实变了。就像sever总是指出的那样,他们不再是七岁的孩子了。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儿。他们不是孩子了,顶着他臀部的勃起也证明了这一点。
天哪,可真大!不过,sever的一切都很大——他的手,他的,脚;逻辑推理也知道他的——
harry打断了继续往下的念头。惯用的礼节要求他挪开点,给sever点隐私,但harry知道自己最微小的动作也会惊醒他的朋友,而他还不想破坏清早这种略带困倦的宁静。
他有点糊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睡在sever
snape的床上的,但随后他想起来了,昨晚半睡半醒之间,他乞求某个分享温暖沙发的人不要把他自己扔在冰冷刺骨的房间里。太丢脸了!
但,很明显的是,sever并没有对他勃然大怒,否则他就应该被踢出房间了。可他并没有被揪着耳朵扔出房间,也没有被扔在沙发上,sever把他搬到了这儿,让他睡在他自己舒适温暖的床上。sever甚至没有用悬浮咒。harry非常清楚的记得,一双强壮的手臂,他还以为是ron,把他抱了进来。真是奇怪。
但他生活中的每一件事都很奇怪,harry意识到。他目前的状况是,作为巫师世界里最出色的单身汉,他却拒绝约会,这已经够奇怪的了。过了四个月孩子的生活之后努力要让自己的生活恢复原样对谁都够难的了,更别说还要加上试图忘记和某个人之间的深厚友谊,而这个人在差不多二十年的时间里一直和他处于敌对状态,这一切简直匪夷所思。如果六个月之前有人告诉他,他会在sever
snape的床上醒来,并在发现自己身处何地之后放松下来,他一定会把这个胡说八道的家伙送去st
ungo。然而他现在就在sever的床上,而sever的勃起还顶着他的屁股。
把sever
snape和晨勃联系在一起都够奇怪的了。尽管在过去的四个月里,他对sever的整体印象已经有了很大改观,可他从未真正把snape和性联系在一起,即便是昨天晚上sever告诉他是如何为了第一次约会准备那件酒红色的短上衣的时候。sever让那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古老的传说,就像是完全和他无关的事情——和小snape对待游戏的方式一摸一样,他意识到。
但herione是对的。sever还没有老,更没有精疲力竭。这个男人才四十八岁。距离生命的终点还有很远,尽管sever自己总是表现得仿佛已经老到没有这种需要了。
现在他考虑着,harry必须承认自己很好奇。sever和谁睡过?
他试图描绘自己的朋友和某个人在一起的场景,可想象不出来。他绞尽脑汁,回忆自从他认识这个男人的这些年来,是否有某个特殊的人似乎和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