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麻烦。你不会还在担心那音乐吧?”
harry有些内疚的盯着ron。自从harry变回成年人之后,他们之间的一切事情都变得复杂起来。现在,当他看着ronald
weasley的时候,他看到不仅仅是和他一起长大的朋友,还有那个在过去几个月里,当他迷茫的时候引导他,扮演着父亲角色的人。尽管这种启蒙并不见得是坏事,但它确实以一种harry还无法理解的方式改变了他们的关系。如果是在十二月之前,他就会告诉ron自己想的是什么,自己正在担心sever,但现在……如果他向他承认自己的关心,ron天生的保护欲就会探出头来,那样的话,等到sever从洗手间回来,就一定会被他炮轰。harry本能的知道这种关注只会进一步伤害他孤寂的朋友。他不知道sever哪儿不对劲,但他知道对他感觉的公开询问肯定不会有什么帮助。而这也使他自己不得不很不舒服的向ron掩饰。
突然之间被ron点名,harry开始信口开河:“我不是在担心音乐。我大概有点对自己不满吧,没有认出那个塞壬魔咒。毕竟我是dada老师。我应该知道的。”
他的解释如此容易就被接受,简直应该骄傲。ron布满雀斑的脸温和下来:“得了,又没什么真的需要防御的,harry。只有像sever那样的人才会发现音乐是施了咒的。”
“这话什么意思?”harry努力不要让自己的话里带上谴责。在共同度过了四个月之后,他并不真的认为ron会在谈话中贬损sever,但只要事情和snape有关,他还是会敏感过头。
“sever怀疑一切。”ron低声说,只让harry听见。他再一次面对ron身上他还不熟悉的部分。他并不习惯把ron和睿智联系在一起。过去这么些年里,herione是这个小组中阐述原因的那个。ron则总是扮演着轻率、易怒和怨恨的角色。很明显,他作为养父的那段时间让他成熟了。他的表情一定透出了吃惊,因为ron继续解释道:“你或者我,或者大多数人,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是接受快乐。但sever……即便是他七岁的时候,也不会简单的接受什么事。他一定要研究透彻,确定它不会伤害到他。”
“他有自己的原因。”harry低声说。他七岁时候的记忆是朦朦胧胧的。他太小了,无法完全理解发生的事情,但他最清晰的记忆之一,就是sever和他分享家庭故事的那个晚上,还有他在他的外祖父母手里遭受的虐待。现在他明白了,那种长期虐待的影响如此明显。这解释了sever的许多行为,harry吃惊自己以前竟然没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但他们谁又真正那样想过呢?他们总是把snape的出现当做一种刺阴沉下来,带着被压抑的愤怒说:“是的。”
“你知道。”这不是个问句。从ron眼睛里有保留的狂怒中,他看出来了,他知道sever那悲惨的童年。
ron点点头。
“他没告诉过你。”harry带着同样的信心说。
“不,他告诉你的那天晚上,我刚好从洗手间回来,路过你们的房间。如果那两个混蛋还没死的话,我会亲手埋了他们。”
harry对此毫不怀疑。他知道ron对那些伤害了他爱的人会怎样。
他们对坐无言,直到neville和lody爆发出的笑声提醒他们并非独处。这很明显不是进行这种对话的地方。
如果这还不够的话,高挑的、身穿黑色长袍的魔药大师正穿过人群朝他们走来。
“harry?”
听到自己的名字,他转头看去。bise端着一扎啤酒站在那儿。瘦削的变形学老师穿着slyther绿长袍,看起来非常有吸引力。bise伸出胳膊,绕过harry把手里的啤酒放在桌上。随后他弯下腰让两人的脸处在同一高度,让他们能多少有点隐私。
“你还好吗?”harry问,平时总是从容不迫的zabi看起来有点困扰。
“没事,我只是……该死,这听起来有点可怕。”与其说bise是对harry说,倒不如说他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