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神绷紧了,因为这种特殊的信任将探究他内心里不能被触及的领域,当然,他倒不是极其在意这部分,(再也忍不住仰天长嚎的译者:教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别扭啊!你连对自己都别扭!!!)他故作不在意的说:“故事并没什么特别的。我们的主人公,正如你肯定已经猜测的,是个不招人喜欢的旁观者,有足够的脑子和恶毒,却没有足够的判断力。在他十七岁没有朋友的日子里,某个非常可爱迷人的家伙向这个没脑子的家伙表现出了不相称的友谊的前奏。由于他的孤独和愚蠢,我们的主人公把十几岁少年的荷尔蒙当成了爱情。在他故意提到他平时的黑色制服缺乏吸引力之后,买了这件奢侈品。衣服的诡计成功了。我们的傻瓜发现自己被卷入了热情的旋风,在通往hogsade中途的干草堆里,他品尝了生命的甜蜜魔力。在这之后,约会也就多余了,这一对儿回到了学校。”
“然后?”harry温和地问。
“你说‘然后’是什么意思?”sever问。
“你总是有‘然后’的。”harry说。
屈服于必然性,sever准备好自己,而后尽可能不客气地说:“然后,第二天早上这个愚蠢的家伙想他终于找到了真爱。在他生命中第一次,他有一个小时是快乐的。可到早饭的时候,一切就改变了,他发现他认为是命定的那个人正热切的追求新的目标。”
“那个命定的小子听起来是个真正的失败者。”harry宣布,冷淡的语气让sever为了保护约会对象的性别而编辑代词的苦心统统白费了。
“我没说是个男的。”sever猛地说,因为harry的敏锐而失去了镇定。
“你用不着说。”不管他的表情,harry被况,或者应该说是缺乏更为确切。不论他多频繁的洗澡,都不可能除去魔药气体在他的手和脸上留下的病态的黄色,即便他现在梳成马尾的头发是刚刚被弄干的,由于过于光滑,看起来仍然是油腻腻的。即便这些都不是真的,事实是,镜子里那个有着大鼻子和瘦长脸颊的男人充其量是长相朴实而已。他从来也没能逃避这些事实。很明显,potter压根就没把他当成可能约会的对象……他也不应该。
sever知道自己应该感到宽慰,但自己对harry毫无吸引力这一事实真的很伤人,以至于他几乎无法忍受。但他已经习惯于隐藏哪怕是致命的伤口。戴上最完美的游戏面具,他懒洋洋的说:“肯定没他遗憾,我向你保证。”
“你是什么意思?”harry问,似乎仍处在刚才那种舒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