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og pastira nog (a nickti续)
大厅里听起来仿佛快要爆炸了。孩子们一如既往的大笑大闹,无休止的低语从一个话题换到另一个话题,其间还充斥着餐具碰撞的叮叮当当,所有这些声音都在这个巨大的石头盒子里回荡。这些噪音是每个人在星期一早上要面对的第一件事。
sever snape在大厅门外处停了下来,想要逃跑。两天时间不足以捡拾一个人的一生,镇定也是一样。星期五的这个时候,他还是个孩子,在应该换衣服上学的时候却和室友在卧室里追逐打闹。而现在……
现在一切都恢复正常了:没有游戏,或者是魁地奇,也没有爆炸牌。他不用去上课了;他要去教课。不仅如此,他有四个月的空隙需要填补。他不想考虑课程的详情。他没办法在剩下的三个月时间里弥补之前四个月的不足。
这才是他应该烦恼的东西,sever站在大厅入口那高大的拱门下想。没有做的工作,学生们一定会为了复习考试而焦头烂额的——这些才是急待解决的问题,而不是他自己的情绪问题。
可是此刻他呆若木鸡的站在大厅门外,自己的情绪才是唯一切实的东西。只要他推开那扇门,他要面对的就是见过他七岁时候样子的整个学校。由于某些原因,这让他又惊恐又羞愧。
这真是荒谬。当间谍的时候,他曾经年复一年的面对voldeort,也没这样发抖,可一想到走进那间大厅,让好奇的目光凝视他,他就勇气尽失了。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绝对没做什么错事,也没做会让自己尴尬的事。herione和ron保证了他的衣着整齐,他的行为举止也向来良好。并没有什么值得羞愧的,那么他为什么对此敏感呢?为什么他会觉得仿佛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在大家面前列队游行过了呢?
想到herione和ron,他开始明白自己究竟在烦恼什么了。整个学校都看到了他的无助。他脆弱而迷惘,这一点每个人都知道。他们看着weasley夫妇接纳了他,给了他一个家。
一个不再属于他的家。这是他所有问题的根源。过去的四个月里,每天早上他走进大厅的时候,他都坐在ron和harry的中间,在教师的桌子边。现在,他恢复了自己的成年生活,他也要恢复自己孤单单坐在桌子一头的位置了。任何其他的事情都是一种软弱的表现,渴望的表现,而sever决心不计代价维持自己的尊严。他已经失去了太多了,他不能再失去尊严。可是……
sever深呼吸,试图放松下来。他可以做到的。他曾经忍受钻心剜骨。他可以做到的。
坚定了信心,他推开门,走进大厅。他一进门,立刻鸦雀无声,这实在没法忽略。他走向教师席位的一路上都能感觉到无数双眼睛盯着他。
他希望有头发来隐藏自己,可头发还扎在herione给他的那条发带里。很是吃惊的,他意识到自己的新发型本身已经足以让他们行注目礼了。他的发型维持的时间可能比有些同事的年龄还要长。他假定这一改变本身就足够震撼了。可既便如此,众人的注视还是加重了他的紧张。
“早上好,sever。”cgonagall校长以温暖的微笑招呼他。“再次欢迎回来。”
她昨天去看过他。除了harry之外,她是唯一一个去探望他的同事。
“erva,”他点点头,同时努力礼貌地面对其他人对他回来的反应。
当他沿着长桌走向自己惯常的隐蔽角落时,他意识到教师席位一片死寂。整个大厅里的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所有的老师和学生似乎都在不安的等待着他的反应。从房间里紧张程度来看,很明显接下来的事情不亚于一次火山爆发。
尽管已经紧张的几乎到了极限,sever还是感到自己的肌肉绷得更紧了,准备面对等着他的随便什么恶作剧。该死,这些白痴就不能让他过一个正常的早上,而后再让他成为他们愚蠢玩笑的受害者吗?当他转身准备面对可能到来的屈辱的时候,sever向自己保证他会让策划这一切的人生不如死。
当他发现这种紧张的原因的时候,他的步伐有点不稳。他平常的座位,倒数第二张椅子,依然空着,但它不再是游离于外的了。ronald
weasley坐在最末一张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