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老公,老公……”
苏回锦攀着他的背哭出来。
方木也近于落泪,他红着眼,狠狠掐着他的臀,放开了手大开大合地干他。
苏回锦高声吟叫,他觉得下`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它只是一个容器,容纳着那根凶器猛烈地进出捣干,而后把他送上天堂。
那晚男人借着酒劲做了许多次,每次都又猛又狠,摇得那张床响了半夜。小咪吓得躲到沙发底下,房间里还蒸腾着发烫的情欲和缠绵的呻吟。
早上,苏回锦在男人怀里醒来。他睁开眼,外面阳光将他暴晒。全身像拆散了一样,每一根骨头都疼。他躺在方木怀里,男人趴在他肩上,沉沉压着他。
意识到他醒来,还用手臂箍紧了他往怀里带了带。
苏回锦不敢动,一动全身都疼,下面更像撕裂了,各种黏液干涸了糊在一起。
他心情不好,推了方木一把。
“起来。”
“嗯……宝贝再睡会……”
男人嘟囔着,闭着眼索吻。
苏回锦堵住他的嘴,愠怒道:“我要洗澡了。”
“我抱你去……”
“你起开。”
他狠力将男人推开,一坐起来脸色瞬间扭曲,太疼了。
这个人真是,混账啊。
他僵硬着身体下地,赤裸着,背上一片嫣红吻痕。而下`体肿痛不堪,穴肉外翻,被干狠了的模样。
似乎那里还插着根滚烫热杵,都闭不上,他恨恨瞪他一眼,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
方木惺忪着醒来,望着苏挪动的背影,微微翘起嘴角。
今天天气真好啊。
番外七 赌注
苏回锦一早上都不舒服,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昨晚他被翻来覆去地折腾,怎么叫停都不许,男人持久力太强,硬着逼得他又哭又叫,说了许多羞耻的话。
捏住他前面不让他射,后面又狠又重地操弄,非逼他许诺不离开,让他几欲崩溃。每次他觉得要死了,又被拖回来继续做。而大腿内侧实在又痛又酸,洗过澡也没多少改善,回来一看滚得皱巴巴的床单上,那罪魁祸首还甜甜地睡着,一股气就不知从哪来。
苏回锦掀了他的被子:“你还装?”
男人连内裤都没穿,晨勃的凶器昭然若揭,不知羞耻地笑。
“宝贝,早安。”
“昨晚干嘛装醉?”
“我没有啊,我是醉啦,不过你给我洗澡,我就又清醒了一会。”
他仰起头索吻,轻轻地:“我们以后再一起洗吧?”
苏回锦抽出下面那条床单,男人一个不慎跌在床上。
“臭死了。”
他一瘸一拐去开窗,方木下来抱起他放沙发上。
“我来。”
苏回锦身上懒懒的,看他套了一条牛仔裤,在晨光里拆被单、捡衣服、收拾房间。
小咪跳上沙发,舔着苏的手。
苏回锦又不觉得生气了,他曾幻想过许多个这样醒来的早晨。
方木不是急匆匆地走掉,而是留下来吃一餐饭,在房间就这么忙碌着。
切切实实就在身边,这样的幸福就像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