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睁开了眼睛,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然后不停的喘着粗气,身上几乎被汗水给浸透了。
就这样呆坐了一会我脑中才慢慢开始有了思维,而进入石洞的回忆也就跟着浮现出来了。此刻来讲这简直就像一场噩梦,我甚至有些分辨不清那到底是不是真实的经历?
在最后的时候我们是从那条暗河到了海边,然后一些人驾着船把我们救了上来,后面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因此我开始仔细的打量起现在我睡的地方,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是一个船舱,无疑我肯定是在张元清的那条船上。
想到这我从床上挣扎着起来了,在洞里面我倒是没受什么伤,就是体力不支和热量流失造成的昏迷,睡了这一觉,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就是身体还有些虚。
刚站在地板上的时候一阵眩晕恶心,差点又没倒下去,我扶着床沿,连着深吸了好几口才好了很多。
我看了看时间还没到凌晨五点,我睡得时间倒并不长,四周很安静,只能听到一些轻微的海浪声,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我又在船上坐了一会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没两分钟便来到了甲板上,这时候外面的空气十分的冷冽,海风吹在脸上会很刺骨,但这让我清醒了很多,沉重的脑袋跟着轻松了下来。甲板上没什么人,应该都还没起来。
我已在栏杆上看着远处,此刻天色还根本没亮,只有极远的地方泛出了一丝白光,天上也没有眨着眼睛的星辰,使四周的海面看上去十分的晦暗,不禁让我心生寒意。
就这样站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已经亮了起来,这时候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道:“楚爷,您醒了?”
我连忙转过头看去,居然是七杆,我愣了愣,七杆笑嘻嘻的朝我走了过来,周围还有一些人影在走动。
七杆一到我身边便夸张的吸了口气道:“没想到咱们居然能活着出来。”
听到这话我突然一下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得应了一句:“是啊,咱么命大。”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其他人的状况,所以不等七杆接过去就立马问道:“他们怎么样了?”
“应该都没什么问题,我们出来的时候只有您昏迷了过去。”七杆说到这突然顿了一下随即把视线移到了海面上道:“没想到就这么一两天会出这么多事,在那里面的时候简直像过了一辈子似的,刚醒那会我都还不敢相信我们已经出来了。”
“不光你,我也一样,对了,潘教授怎么样了?”
“没消息,我觉得够呛,倒是他那孙女挺厉害的,我们被救起来之后,阿月说什么都不在我们船上待下去,没办法张爷只好喊了两个人把她和潘教授送了回去。”
七杆边说边古怪的朝我看了两眼。随后七杆又告诉了我其他事,我们出来的地方竟然是码头这边的那个半没在海中的山洞。
昨天白天我们都没有回来,金爷因为这个带着人去营地那边闹了一场,那边的人没办法只得两边合作下去了,自然也发现了通道,可是通道口却被封石给堵住了,他们一直没能进去。
而且金爷他们还打听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消息,在这个村子里面传闻是有一座陵墓,而且是一座帝墓。
所葬之人据说是一位自称昭德皇帝的人,但是金爷从未听过历史上有这么一个皇帝,那座陵墓也从未有人发现,唯一的证据是前几年在这边发现过一块石碑,碑上记载的便是这位昭德皇帝的生平,后来这块石碑被潘教授他们给弄走了。
七杆告诉我这些其实已经不言而喻了,我想起在那间墓室和里面的黄金棺椁,恐怕十有便是那位昭德皇帝的陵墓了。
而且潘教授必然心里清楚这些,那块石碑可是被他们弄走的,他早就知道这次发掘的是一座在史上并没有记载的皇帝陵墓,我回忆着潘教授在那洞里面的许多奇怪行为,似乎有些说得通了。
这边是大陆和台湾合作发掘的,张元清作为大陆派过来的人,潘教授根本没理由把他拒之门外,更没有那权力,而且下去之后潘教授也只字不提他们在这边的发现,更别说那昭德皇帝了。
他的两个学生和阿月都没有说过这些,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真不知道,也就是说关于这座传闻的帝王陵墓,只有潘教授自己一个人清楚,其中的蹊跷怕是还隐藏着其他的秘密。
潘教授阻止张元清进入那下面,不和他见面,定然是受到了他上头人的指令,可到底是什么让潘教授这么讳莫若深?
现在光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