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切,只爽自己。我不明白的是,你这样积极热心、肝胆相照,君心韧如蒲草,就不怀疑人家石头是不是无转移?”
杨明修语塞,杨明敏咬唇,高放满眼戾气。李石头恰如他们的眼钉喉鲠,尽管对方只是一个没有觉醒任何能力的小毛头,但为保险起见,能早一天除去,就少一个潜在的麻烦。
这也是为什么昨晚杨明敏试探陈秀兰态度,得知她不会干涉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于是三人经过商讨,一致赞成今日会合矮个子保安二人以后,在外发难干掉李石头,总比冒着触怒陈秀兰夫妻的危险,在人家家里下手要好很多。
缄默之中,陈秀兰很快意识到对方的盘算,冷笑:“肉里扎刺,现在知道难受,早干什么好好的大路不走,专趟荆棘小道,挂一屁股蒺藜?自以为游侠儿,十步杀一人,若干净利落,好歹还能深藏身名。结果呢,步步算错,一脑门儿官司。嘿,没有金刚钻,偏爱揽瓷器活儿,我也是醉了。”正说着,眸光一闪,眼角捕捉到窗外动静,似乎有人猫腰靠在大学铁门北墙根,探出脑袋朝传达室方向张望,只一闪便缩回头去。
“有人!”她一跃而起,跳下方桌,扒在帘子后面,紧紧盯住北墙,示意:“就在那里。”
所有人围上来,眼睛不眨一下看过去,毫无所获。
无辜受到连累的杨明修清咳一声,冒死张口:“没见有人。”
被刻薄得狗血淋头的杨明敏和高放同问,却不敢吱声。一个巴望跟在逆天夫妻档后面混个第一基地元老甚至第一夫人当当,死皮赖脸;一个因战斗力全部依赖装备加成而不得不受制于人,忍气吞声。
章九恭睨女王范儿的陈秀兰,自然不会拆穿她突如其来的坏脾气皆因亲眼目睹二姑一家惨剧,以及即将面对父母未知境遇的巨大心理压力,不止杨明修,就连杨明敏和高放二人俱遭迁怒。
“一个光头。”陈秀兰摩拳擦掌:“我出去会一会他。”说着,手抓门柄,就要开门,被章九恭按住。
“老实呆着,静观其变。”
“这样无胆鼠辈,怕他什么!”陈秀兰不满嘟囔:“等等等,时间就是生命,浪费时间,还我命来。”
章九恭没有撒手:“估计不少倒地丧尸已经开始站起来,他比我们着急,就要露出马脚。”话音没落,一个头顶圆亮油滑的男人飞快现身,一手撑住自动铁门顶端,翻身跳入,冲到传达室门口,“梆梆”敲门。
光头身后蹒跚跟来几只丧尸,被铁门挡住,一时难以靠近。
“高放。”
陈秀兰手持钱镖,闪开门口,示意高放制服来人。
高放二话不说,靠左边门框站稳,右手举枪,当光头食指再次叩上玻璃的刹那,一把拉开玻璃门,同时伸手扯向来人,将他大力拽入室内,枪口抵上对方太阳穴,命他背身抱头。
“来处,同伙人数,目的。废话一字,直接崩了。”女王陈精简干练,沉声恐吓。
“有个保安兄弟叫我来的。他说他是你们的朋友,约好在这里会合。”光头声音带些沙哑,好像有痰卡在嗓子眼里,将出不出,听上去十分难受。
陈秀兰咽一口唾沫。
章九恭接手审讯:“他自己怎么不来?”
光头一动不动,十分配合:“他受重伤,动弹不得。一个叫李石头的小孩儿照顾他,来不了。我承他一个人情,答应每天中午来这里等半个小时。”
“每天?”章九恭眯眼。
“一个月以后,我们之间互不相欠。”
“他怎么受重伤?”章九恭又问:“你怎么知道他要你等的是我们?”
“有个保安兄弟叫我来的。他说他是你们的朋友,约好在这里会合。”光头声音带些沙哑,好像有痰卡在嗓子眼里,将出不出,听上去十分难受。
陈秀兰咽一口唾沫。
章九恭接手审讯:“他自己怎么不来?”
光头一动不动,十分配合:“他受重伤,动弹不得。一个叫李石头的小孩儿照顾他,来不了。我承他一个人情,答应每天中午来这里等半个小时。”
“每天?”章九恭眯眼。
“一个月以后,我们之间互不相欠。”
“他怎么受重伤?”章九恭又问:“你怎么知道他要你等的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