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杰并没有退缩,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耳根。可梅清丝毫不在意,道:“左耳根有红痣的人多了去呢,更何况我还不能确定是不是你刚才看见的。”
令狐杰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可长成这样也不是我的错呀,谁叫我天生筋脉闭塞要接受后天的磨练,结果就被我老爹磨成这样了。我看上去是不是很出老,没有小时候的那种天真和清秀了吧?”说完他的眼光很无赖地从梅清清秀的脸庞滑溜到平整的胸部。
“无聊,看什么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不拿出让我信服的证据,就拿你上军部接受处罚。”此时,梅清竟然忘了令狐杰是一名圣指师,她已无法保持冷静就这样被令狐杰活生生这么占了个便宜去,在她面前的仿若就是个要继续占自己便宜的骗子、无赖。
“证据?”令狐杰自言道,然后似有所悟,二话没说,迅速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你要干什么?”梅清顺手就要将手中飞刀甩出来。
“等一下!”令狐杰满脸委屈道:“我有证据,还记得有一年冬天,大伙在一个地窖烤红薯过夜,我睡着了不小心把屁股烧了,留下一块永久的伤疤的事吗?这块伤疤至今还在,不信你看。”说完也不管梅清反不反对,一溜烟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
果不其然,在他右半屁股上有一块烫伤的疤痕。
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梅清顿时愣住了三秒,进而立刻转过身去,俏脸羞得通红道:“快穿上,快穿上,羞死人了。”
对于令狐杰所说的这个片断她还是记忆犹新的,那时一帮孩子为了逃学,躲在皇宫地下室储酒的窖中玩,不久大家都感到饿了,令狐杰不知从哪个奴仆的菜地里弄来了一些红薯,大家围坐在一起,取来许多木炭开始烤起红薯来。吃饱喝足后,就围着木炭火睡着了,结果包括令狐杰在内的三人都被烧着了,令狐杰烧伤了屁股,其余两人分别被烧伤了手和脚。为此事,宫廷还严惩了教书的先生。
令狐杰三下五除二的穿上裤子,憨憨地笑道:“清楚姐姐,这下你相信我没骗你了吧?”
梅清瞟了一眼令狐杰,见他已经穿上了裤子,于是一边收起飞刀一边说道:“你真的是小杰,那个小跟屁虫?不可能啊,你的外貌怎么变化这么大?你不是先天筋脉闭塞的吗?”说到这,她立刻住口。人有三分相,从小变到老。也难怪梅清没认出他,小时候的令狐杰头发短,皮肤白,可能经过老令狐的魔鬼似的磨炼,现在的他是长发飘飘,皮肤呈古桐色的柚黑了。
“是啊,老爹就因为这事把我当废物看,所以弄得大家都把我当废物看,从小别人都看不起我,不跟我玩,只有你对我特好,到哪都带着我,久而久之,我都成你的跟屁虫了。不过,自从你去读军事学院我们就分开了,这一分就是八年啊。”令狐杰情意深深地继续说:“清楚姐,这些年来我可想你了,现在我也不是废物了,哈哈,没想到吧,我自己也没想到。”
说到动情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因为他活到现在十六岁的生命中,有两个人是最贴心的,一个就是他的母亲,另一个就是梅清楚。从二、三岁讶讶学语之时,他就跟着梅清楚后面,时间一长就成了跟屁虫。
“真的是你这臭小子啊,过来,让姐姐看看,哭什么啊,小跟屁虫,姐早该认出是你。”梅清张开双臂,就像小时候一样将令狐杰拥入怀中,然后用手抚摸着他。
靠在梅清的怀中,令狐杰刹那间觉得异常温暖,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不过靠着靠着这家伙的无赖本性又暴露出来:“清楚姐,你这胸脯怎么跟小时候一样的,怎么没一点变化呀?”
梅清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又羞得俏脸绯红,一把推开他,道:“臭小子,想挨揍是吧?”令狐杰被她推到一旁傻兮兮地笑,突然,她又用手猛地拍了一下令狐杰的头,醒悟道:“你小子是不是早就认出我了,你还敢弄坏我的银海飞刀,敢耍弄我?”
令狐杰被她拍得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