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揉来揉去,脸上显得很是苦闷。“我完全想不出来,柳梦潮的那个方法究竟是什么。”
究竟是什么?
爱德华很是苦恼,却也在这苦恼之中渐渐地涣散了精神,最后终于陷入了香甜的梦乡之中了。只是他的弟弟阿尔冯斯,现在依旧没有办法入睡。已经变成了一个铠甲的人,便再也感觉不到疲劳这样东西了。
相比之下。阿尔冯斯有更多的时间,在月光之下静坐。静静地仰着头。看着天上一轮又一轮,从来没有消失过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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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可能成功吗?”
双人床上突然睁开的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这样的疑问。她作为一个炼金术师,无疑是极其强大的。这一点她有十足的信心、
但是信心并不是好事情,在经历过那场打击之后,她甚至都已经开始厌恶自己的炼金术起来了。如果自己没有炼金术,说不定……一切都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吧?
不过那个叫做柳梦潮的小子提出来的关于器官的看法,倒是十分的罕见、他的目光似乎比起自己这样的炼金术师而言,更加的敏锐和尖细。一般的炼金术师只是将一个人看做一个整体,这个整体里面所蕴含着的物质,所包含着的灵魂,这一切的集合组合起来才是一个人。
“人和器官分开来看,说不定真的能够成功呢?”
想到这,黑暗之中的泉微微侧头,端详着自己丈夫此起彼伏的鼾声,又悄悄地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浑身一个颤抖,这已经是自己下意识地恐惧了吧?
不过……
手还是一下又一下地在自己的腹部移动着,传来的阵阵温暖也是切切实实能够感受到的。
果然……自己还是想要要一个孩子啊。
泉凝视着自己身前的黑暗,心中却不由地升腾了起来,像是一滩死水突然开始想要接触空气一般,被风吹起一阵阵波澜,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平静下来。
这个夜晚还很长,除了正在沉思着的爱德华兄弟和他们的师傅,同样有人没有沉睡下来,依旧睁着双眼看着眼前的月色。
也许是在原野的缘故吧,这个地方的月色好的厉害。真的不能够用别的形容词来形容了,就是最厉害的月色。那仿佛澄澈透明的水波一样的月光,在微微散发着星光的夜空之中荡漾,似乎随时都会能够让人眯上眼,沉浸在这水纹之中。
“快了……快了……”
沉浸在这月色之中的是个男子。他的脸庞很是坚毅,金色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辫子。旷野之中也只是穿上一件单薄的马甲,便这么随意地行走在荒野中。
突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这个男人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来。
“噗!”
短刀刺在了他的胸口,鲜血……
不,贤者之石便立刻从这个伤口之中倾斜了出来,洒落在这月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