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丫头?”一声突然响起的大笑,惊得两个差点要碰到一起的人迅速分开。
“看来我来的不太是时候。”邵彬摸着鼻子,嘿嘿的笑着,只是那脸上一点愧疚的意思都没有。反倒像是很高兴撞破了某事,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师父?”上官瑀琼快速的瞟了一眼邵彬,脸上的红潮迅速的退却,除了面对玉蔚儿会展露她的小女人娇态之外,在其他人面前,她总是能百分百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怎么回来了?”再开口,上官瑀琼话中的疑惑已经消失无形,变回她那平静无波毫无起伏的声音。
“你这个丫头真是太没有良心了。”邵彬气呼呼的叫道,“我可是办完了自己的事情,急匆匆的就赶来看你,怎么,现在翅膀硬了就不要师父了?”
赌气的瞪着上官瑀琼,希望以此来引起她心里的愧疚感。
不过,不好意思,除了对待玉蔚儿之外,对待其他人,上官瑀琼似乎天生缺乏这种东西。
所以,只是扔给了邵彬一记白眼,淡淡的说道:“师父,你留给我的那对修炼有辅助的药品真的是很好。那种副作用我可是一直都没有忘记,从那之后,我可是把师父时刻的放在心上,想忘都忘不了。”
“厄?”邵彬表情一呆,看着上官瑀琼渐渐冰冷的眼神,尴尬的笑着,“哈哈,丫头,我早就说过那个有副作用,是你自己非要用,其实也不能怪我对吧?”
上官瑀琼轻哼一声,挑了挑眉:“我有说怪你吗?难道师父觉得我应该怪你?”
邵彬眉头紧皱,搔了搔自己的头发,低声喃喃的说道:“才不到一年的时间,怎么就被那个男人带坏了?”
说着,眼神还有意无意的瞟了玉蔚儿一眼,他嘴里的男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看着上官瑀琼一直在冰冷的盯着他,邵彬咳嗽一声,硬是装出严肃的表情来:“其实,那种副作用也是可以想象的。况且,我觉得以你的毅力不会怎么样。”
说完,又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一句:“就是有点疼罢了。”
“有点疼?”上官瑀琼突然发现自己有一种冲动,很想把眼前这个老家伙狠揍一顿,那是一点疼就可以形容的吗?
“哈哈……”邵彬妄想用大笑来掩饰他的心虚,他是做的有点过分了。
上官瑀琼看着邵彬突然笑了起来,很浅的笑,不过总算是笑了。
“丫头,笑什么?”对与上官瑀琼的笑容,邵彬可是没有多么美好的感觉,一个终年不会笑的人,突然的露出笑容,怎么都觉得是件很诡异的事情。
他总觉得那个笑容让他有点胆战心惊的,谁知道这个丫头又在想什么。
“你很可爱。”上官瑀琼的话一出口,邵彬脸上的表情立刻僵住。
“可、可爱?”邵彬诧异的重复着上官瑀琼的话,面部有点扭曲,有点眼歪嘴斜的趋势,突然一声大喝,“丫头,你找死呢?有这么形容师父的吗?”
上官瑀琼笑了笑,没有说话。
邵彬刚想追问,突然自己的肩上搭上了一只修长的骨节分明的大手,侧首,见到了一脸温和笑意的玉蔚儿,诧异的皱眉:“做什么?”
玉蔚儿一笑,手指在邵彬的肩上弹跳了两下,声音很温和的说道:“难道你不知道进别人的房间要先敲门吗?”
“厄?”
“而且还破坏我的好事!”
“啊?”
“我好不容易的一次机会!”玉蔚儿脸上开始有怒气涌现,显然事情被打断他心里又多么不舒服。
“嘎?”
“你千里迢迢赶回来就是找死吗?”玉蔚儿脸上的笑容已经开始有些变样,一股极具压迫力的森寒让他宛若地府修罗。
“啊!”邵彬简单的一个字之后,屋内恢复了初始的安静。不过最后一声不是疑问,而是惊叫。
不是他老人家好心的离开,而是被玉蔚儿一拳打了出去。直接破窗而出,嘭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好小子,竟然偷袭!”邵彬揉着自己摔痛的胳膊,爬了起来,看着眼前的窗户啪的一声重重合上。
突然一股力量将房间整个包裹住,就算是他要想突破进去,恐怕都要花费一些时间。
无奈的摇了摇头,邵彬眼中有着戏谑:“冲动的年轻人啊。”
屋内,玉蔚儿收回手,满意的看着自己布下的防御,回过头,对着上官瑀琼一笑:“我们继续吧。”
上官瑀琼一头的黑线盯着玉蔚儿,是她思想有问题还是玉蔚儿脑子有病?
就在这么想着的时候,脸被轻轻的托起,灼热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
“等一下,蔚儿!”上官瑀琼连忙推着不知何时靠近的玉蔚儿。
玉蔚儿不解的眨眼,无辜的问了一句差点让上官瑀琼吐血的话:“怎么了?”
“怎么了?”上官瑀琼头痛的重复着,这个蔚儿到底有没有感觉现在的气氛不对了?
甩了甩头,尽量的让那种无力感远离自己,上官瑀琼轻声道:“没事,我有些累了想休息。”
玉蔚儿眨了眨眼睛,眼中全都是疑惑,双眼热烈的盯着上官瑀琼,那种滚烫的情感毫不掩饰的释放着。
终于想到了什么,许是不愿意勉强上官瑀琼,抿了抿唇,轻声道:“你好好休息吧。”
声音很轻很轻,明明就没有多余的情绪,完全是在以她为中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上官瑀琼心里突然有一丝酸楚。
总觉得,这样对玉蔚儿,太残忍了。
这个时候,玉蔚儿已经松开手指,慢慢的往后退着。
下一秒,突然腰上一紧,诧异的看着揽住他的上官瑀琼:“上官?”声音极其的诧异,似是没有想到上官瑀琼会忽然这么做。
没有多余的动作,薄唇上已经印上了一个吻。
一个没有技巧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