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扬带着第一旅的士兵从南通州行军到了东台县的城郊,然后大家也都停下来了。因为这次满清的八万蒙古骑兵,而这次他们的作战也就是要争取一次性消灭敌人的蒙古骑兵,然后瓦解敌人的整个讨伐计划。而以步兵对付骑兵,一直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而想要对付骑兵,必须要有强大的火力才行。当然,以目前这个时代还不至于有那么强大的的火力,必须要借助地利的优势。可是在这个华东平原的地方,哪里有什么地理优势可以借助?一片平原,反而非常适合敌人的骑兵优势。不过后世的伟人说得好,没有条件也就创造条件,总之都是要在平原地方修筑一道防御设施,然后把敌人的骑兵消耗殆尽。
“记住,工事一定要修好。首先要把堑壕挖好,这些堑壕可都是你们接下来要作战的地方,可不要偷工减料了。谁要是偷工减料,我能够饶过你们,可是军法饶不过你们!这次社长可是看好了,哪怕不为了社长,也要为了你们的小命。这个堑壕可以说你们保命的道具,珍惜自己小命也就要挖好堑壕,不要偷懒。”一个负责监督的参谋喊道。
士兵都在轮流挖这个堑壕,而这次其实也就是张飞扬模拟后世的战术,专门制定的作战计划。毕竟这次可是敌众我寡,人家可是有八万骑兵,自己这一方不过是一万,而且还有数千是勤务部队。虽然可以有投掷手榴弹,可是投掷手榴弹太少了,并不足以让敌人的八万骑兵都损失完。所以张飞扬让妹妹张静把后世一战时候的战术方案详解都给拿来了,专门用来准备对付这些蒙古骑兵。
“大炮架起来,然后放在圆心中间,这样四面我们都可以互相支援。把堑壕挖成为一个巨大的环形,这样也就是一一个巨大的环形工事。”张飞扬喊道。
张飞扬让士兵修筑的也就是一个特别巨大的环形工事,然后这样可以迎接四面八方冲过来的敌人骑兵,这样才能够尽可能的保护自己。而这个工事在一万多人的修筑之下,很快也就修筑完成了。
“好了,大家准备作战,敌人随时会过来!”张飞扬说道。
张飞扬让士兵进入了修筑了一整天的环形工事,然后随时准备作战。因为敌人的骑兵很快也就过来了,所以必须要随时准备作战。
“哒哒哒哒……”
远处掀起了一阵的烟尘,一阵阵轰隆隆的声音跑了过来了,而张飞扬对着这些烟尘露出了笑意,因为他知道这股敌人中了计了。
“僧王,看来短毛贼已经有了准备,已经修建好了工事,正等着我们来了!”一个蒙古骑兵说道。
僧格林沁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的环形工事,而也都不太知道这个环形工事是怎么回事。僧格林沁并不知道这种环形工事,所以他并不知道张飞扬这个是什么战术。不过僧格林沁对于自己的蒙古骑兵非常有信心,所以他自然也就不把张飞扬当回事。虽然张飞扬有一万人左右,可是他的蒙古骑兵足足有八万,而且这里是平原地带,非常适合自己的骑兵进攻。
而且僧格林沁可是蒙古的郡王,在满清里面地位可是非常崇高,而且对于平常的战斗都是屡立战功。现在更是以领侍卫内大臣的身份带领蒙古骑兵来进攻,他已经是走到了武官的巅峰,所以他为人可是非常自傲的。他平常对那些太平天国的人作战,都是胜多败少,所以他非常看不起这些造反派。而蒙古骑兵也都是世界上第一的骑兵,满清的骑兵也都比不上,满清已经失去了过去的勇武,变成了一群酒囊饭袋,所以不得不依靠这个蒙古的骑兵。
“去告诉他们,让他们投降,不然我们蒙古骑兵将会踏平他们的阵地,砍下他们的脑袋。”僧格林沁说道。
按照古代战场的规矩,应该还是首先来劝降一番,如果不行之后再次开打。虽然对方不战而降的可能性很低,可是多少还要试试看,这个也就是战场的礼仪。
“对面的短毛贼听着,你们已经被我们八万蒙古精锐包围了,你们赶紧投降,不然我们八万蒙古骑兵将会踏平你们的阵地,然后看下你们的脑袋,把你们杀得片甲不留!”一个嗓门大的蒙古骑兵喊道。
而张飞扬却反而说:“告诉他们,我给他们僧格林沁王爷一个机会,让他赶紧投降,然后舔干净我脚底的泥土,然后把他的老婆老妈都给献上,然后我可以给他一个当我奴隶的机会!”
“僧格林沁,我们社长说了,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赶紧投降,然后献上你的老母和老婆,我们社长可以给你一个当社长奴隶的机会!”乞活军一个大嗓门喊道。
而那些蒙古高层将领听了之后,马上大怒:“僧王,赶紧大军冲上去吧!一次灭了这帮狂徒,居然敢如此侮辱您,我们一次性冲上去,然后灭了他们!”
“是啊!僧王,这帮贱人太可恶了,居然侮辱你的王妃,这个我们一定要砍了他们的脑袋!”“僧王,下命令把!”“是啊!僧王,不能够放过他们!”……
僧格林沁马上怒道:“你们这帮白痴,难道来拿敌人的激将法都没有看出来吗?他们也就是希望我们一拥而上,这个是激将法呢!”
“可是,我们一拥而上,他们还不是死路一条?”马上有人问道。
僧格林沁也都皱了皱眉,显然不太明白张飞扬这个激将法是唱的是哪一出,不过出于为将多年的经验和谨慎,他没有一次性派出大量军队冲上去。毕竟他在过去的战斗中,激将法受到了不知道多少,这些侮辱家庭女性的话,反正也都不是第一次了。如果作为一个将领,敌人每次都以侮辱你家庭女性作为激将法,你都中计?所以这种侮辱家庭女性的方法,并不足以让僧格林沁生气,他早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