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蹲下,双手抱头!”
大楼里海关人员起初吓懵了,随即醒悟过来,纷纷靠墙蹲下。
水机关的人员快速地搜索每个人全身,将他们身上的武器缴获,阮经天带领王克野等人冲进一间办公室,只见一个人正手忙脚乱地把一些纸箱子搬到桌后。
阮经天一脚将那人踢开,打开箱子,里面全是哲元现金。王克野等人清点之后,总共四千万哲元,箱子中居然还有分配明细表,某某课长两百万哲元、某某课员七十万哲元等等。
看见这张分赃清单,阮经天很是无语,这是海关集体分赃的节奏呀!
此时,一个胖胖的中年人跑了过来,说道:“我是海关的副关长韦宏军,关震沓课长在哪里?你是水机关的哪位领导?”
阮经天将证件递了过去,不发一言,心想:看来关震沓与海关很熟呀!
韦宏军看清证件上的职务以及名字,呆愣了,眼前这个年轻人是东山城臭名昭著的官场煞星?
血液涌到大脑中,韦宏军眼前一黑,晕倒了。
阮经天厌恶地看着韦宏军,对王克野说道:“打电话让特勤处的第三课、第四课火速增援。”
半个小时后,水机关的七十多特勤处人员占据了海关大楼,从不少的办公室搬出一箱一箱的现金。
看着多达数亿哲元的现金,阮经天心中暗道:“这栋大楼的内部已经烂透了,每一个人都参与走私,都在受贿。如果哲国总是如此,根本用不着刺国人反攻。”
阮经天命令水机关人员在海关大门上挂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停业整顿,闭关。
水机关将海关的所有人员全都带走,把海关的大门一锁,载着一车车的海关人员,赶往水机关租下的一个宾馆。
海关关长到省城开会,不在这些被三指的人员之中,不过,阮经天已经以东山城水机关的名义向柳云省水机关发出协查通报,恳请柳云省水机关对海关关长进行三指。
把副关长韦宏军弄醒之后,阮经天询问海关与第一课的关系,韦宏军像倒豆子一般,把海关向内部调查处第一课的每个人行贿的事情全说了出来。
阮经天大为震惊,第一课的每个人都有份?真他奶奶的,刚想这海关烂透了,难道水机关也烂透了?
拿起电话,阮经天打给纪律执行处的白学斌,让其立即赶到这个临时租下的宾馆。
白学斌一进入宾馆,阮经天就让他听海关副关长韦宏军招供的录音。录音放完之后,白学斌的脸色铁青,内部调查处第一课是一个要害课室,人数多达十八人,难道要把整个第一课全端了?
≈处长,你有什么意见?”阮经天问道。
白学斌沉吟片刻,说道:“宫副机关长,你下达命令,我来执行。”
≈部抓!”阮经天坚决地说道。
≈一课的人员较分散,有不少人在执行外勤。”
≈他们全部叫回来,下午我要开集体会议,你负责考勤,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阮经天冷酷地下达命令。
他看看手表,此时是中午十二点半,只顾着抓海关的人,还没来得及吃饭。
阮经天和白学斌在宾馆匆匆吃了几口饭,然后一前一后向水机关赶去。
中午一点多,刘仁涛已经在办公室开始工作。作为办公室主任,是没有上下班之分的,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全是上班时间。水机关杂七杂八的事情全部归办公室负责,谁也无法预测半夜两三点钟是否会有紧急任务。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办公室总是要第一时间知道,否则领导问起来,刘仁涛一问三不知,那他这个主任就当到头了。
刘仁涛及时得到重要消息:宫副机关长在港务局调研期间,正好发现海关人员协助走私。海关这就悲剧了,被宫副机关长抓了一个现行。
≈关真够倒霉的,居然能够碰上官场煞星!”刘仁涛心里为海关默哀。实际上,很多人都知道海关和走私集团的猫腻,可是无人敢当那个出头的椽子,因为海关背后的靠山很粗很大。
内部调查处处长关震沓听到这个消息有点晚,大中午地来到刘仁涛的办公室,打听海关人员的羁押地点,由头是第一课负责海关的纪律,理应由第一课接手此案件。
刘仁涛当然不知道宫副机关长在哪里,只能说,宫副机关长全权负责这一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