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糊,怎么不开窍呢?
≈的,我找人问问。”梁立末不是脑子不开窍,而是他知道宫孝木是极其不好惹的。他现在非常后悔参与到坑害宫孝木的行动中,可是他已经深陷泥潭,想要干净地出来,恐怕是不能了,他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离开黄曦容的套间,他走进自己的套间,并没有打电话,只是坐在椅子里发呆。
两分钟之后,梁立末再次走进黄曦容的套间。
≈容,我问了,宫孝木一般在水机关的餐厅吃饭。”梁立末信口开河,实际上,自上任以来,阮经天只吃过一次水机关食堂的饭。
≈道没人巴结他这个水机关的二把手吗?这些当官的不都是顿顿泡在大酒店吗?你得到的消息可靠吗?”黄曦容回想起她所接触的那些大官,基本上从不在单位食堂和家里吃饭,顿顿在豪华大酒店接受吃请。
虽然她没瞧得上宫孝木这个副厅级别的副机关长,可是她知道在东山城,宫孝木绝对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并且在这种小地方,当官的更是海吃海喝,根本不理睬上面禁止大吃大喝的明文规定。
梁立末暗道:可别让这个烂婊子看出破绽。在宪兵队,宫孝木喜欢在食堂吃饭,这在东山城是很出名的,因此,梁立末想当然地把宫孝木这个习惯保留下来。
≈孝木刚到水机关上任,岂能天天到酒店去招摇显摆?他在宪兵队当队长的时候,几乎天天在食堂吃饭。”梁立末辩解道。
≈个宫孝木倒是挺有个性的,当个官也和别人不一样,哼,官场上的另类都比别人死的快!”黄曦容没有过多纠缠梁立末情报的真假,嘴中念叨宫孝木多了,心中的无名之火慢慢升了上来。
≈孝木不出来吃饭,我们想办法让他出来吃饭。对了,你打听一下宫孝木的配车是什么牌子的,车号是多少?”黄曦容对梁立末又下达一个命令。
≈容,这个不用打听,我对此事非常清楚。”梁立末笑了。
≈为何清楚此事呢?”
≈些天,水机关为一正两副机关长买了三辆车,嘿嘿,正是鄙人的汽车店为他们全程办理此事,并且我亲自为这三辆车上的牌照。”梁立末得意地说道。
阮经天将单本目送至办公室门外,与单本目握手告别。看着单本目的背影,阮经天突然升起不安的感觉,他感觉忽略了什么。
琢磨一会儿,阮经天想到一事,他一拍脑袋,立即打电话给门卫,让门卫拦住单本目,等候宫副机关长。
他飞速地跑下楼,只见水机关大门口的两个警卫正和单本目交谈着。阮经天稍稍放心一点,但是速度依然不减地跑向大门。
≈长官,你等会走,我还有事情要找你。”阮经天高声喊道。
单本目听见阮经天的声音后,转头看向阮经天,满脸地不解。
突然,水机关大门口附近的一辆越野车猛地启动,冲向单本目。在越野车的发动机刚一发动时,阮经天就感觉到此车有问题。他来不及多想,掏出三枚手里剑,全力掷向越野车的前挡风玻璃。
三枚手里剑在玄气的激发下,其力道异常的大。在越野车撞到单本目之前,三枚手里剑砸在前挡风玻璃上,前挡风玻璃轰然碎裂,一枚手里剑擦过司机的脸庞,打在座椅上。司机下意识地打了一下方向盘,越野车的车头一偏,把站在单本目身旁的一个警卫撞飞出去。
此时,阮经天赶到,一把拉开单本目,同时一脚将另一个警卫踢开。
单本目顿时醒悟过来,顺着阮经天的拉力,向后急退。
越野车的司机见到阮经天救下单本目,最好的时机已经错过。他无奈之下,只好急打方向盘。轮胎与地面的刺耳摩擦声中,越野车远离了水机关大门。
阮经天看着越野车消失于街道拐弯处,命令警卫报警和叫救护车。
单本目惊魂未定,他看向阮经天,阮经天朝他点点头。单本目心中雪亮。
虽然单本目官至上校,名义上的官职不小,放在东山城,也是比陆军部部长高出一截,可是他是文职,远远比不上手握重兵的旅长或者副旅长,甚至连团长的权势都比他这个上校大。
单本目想到刚才若不是宫孝木让警卫把他拦下,那么他一出水机关的大门,马上就会被撞成肉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