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队长倒也算是遂了他的心愿。
他对战俘自有一套与众不同的管理方法。他不知从哪儿弄来几副麻将牌和扑克,他让大家都要学会。好在鼓捣这玩艺儿不需要啥学问,没几天
就有人玩上瘾了。接着就是下赌注。战俘们一无所有,赌什么?开始赌烟卷(战俘营发的“俘虏烟”)。烟卷赌光了,就赌身上穿的破衣服
。每天干完苦工,大家就往稻草垫子上围几个圈子,吆五喝六地玩起来。甚至还吸引外小队的人。除了有时候吵嘴动拳头之外,全小队倒也相
安无事。
--马嘉雄在一旁看着,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他时不时劝劝架:“算了,算了,只要不挨打,不挨饿;嘴巴上干仗吃亏--忍。。。。。。”
--谁知
“好景”不长,没过几天,上头部署“清党清干”(清除共--产--党和志愿军干部),他犯愁了。他对共--产--党并无仇恨,他在两种军队里
都待过,从心眼里他觉得共--产--党要比国民党好得多。让他打人刑讯,他下不了手。于是
,他还是老办法,让大家自认自报。结果当然可想而知了。
--他被
叫到中队部,那位同窗中队长阴沉着脸:“你这个草包、窝囊废。。。。。。”
--他低
着头,不吭气儿。
--“不是我了解你,给你说话,早他妈的把你抓到警备队了吃棒子。。。。。。”
--他还是不吭气儿。
--“你下不了手,就别吃这碗饭。明天你就当小队文书,那也是轻省活,小队长我另派个人干。”
--于是,像他突然上台一样,他又突然下台了。
人言说:他的执政记录是13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