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一颤瞬间慌乱了起来,手中竹箕也是脱手掉落了下去,嘴中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啊~!”
“……”无波无声亦是没有丝毫动荡,王明手掌好似本就在原处一般托起了竹箕,轻轻摇了摇头才又温笑说道:“惜弱姐~,你也做了半天了,休息一会儿~剩下的就让我来吧!”
“啊~噢,啊~不用~不用,公子~这是我的工作,等下就好了,你先坐那里~你今天也是累了半天了!”包惜弱慌乱点头,随后反应过来又是急忙摆动臻首从王明手中把竹木簸箕接了过去,丰润的身姿也是转步向着一旁躲去。
“呵呵~~”瞧着她的姿态王明不禁抚着下巴轻笑了起来,探身上前拉开包惜弱身旁的药屉,也未出声只是凝望着药屉帮她递取竹木簸箕或是看着哪些药屉内的药材少了帮忙添置一些。
直到半晌后,随着摆放的竹箕渐渐减少空无,包惜弱也是心中越加忐忑慌张的时候,王明才又忽然开口:“惜弱姐~,你是不是再想前几天的事情~?”
“啊~!”本就慌张的包惜弱甫一闻声就忍不住娇呼了起来,随后连忙摆手矢口否认:“没有~没有!”
“呵~~~”微瞥了眼转瞬蒸腾变成绯艳之色的脸靥,王明轻笑了下抬手把装满的药屉放置到医柜之中才又微叹道:“绿萼那丫头啊~~!”
“王公子~,后院里那些晾晒的药材还没有收拾~,我去端回来~!”
不说还好一说到绿萼前几日的事情,原本就已经羞涩不堪面红耳赤的包惜弱就是抱起竹木箕簸向着门院中跑了过去,俏首更是只敢垂望地面眼眸羞红如水心中只有逃离之念,实在那天绿萼的行为太过~太过让人难已言说了,幸亏院中的其他姐妹没有知道,若是不然她都没脸面对她们了。
“呼~~”王明想着前几日半夜里绿萼丫头偷偷摸摸抱着一个被褥的姿态就不禁摇头,他一开始还疑惑小丫头是想要偷香窃自己的玉呢,但当王明从被褥里看到一个紧闭眼眸羞涩不堪的温婉面容之时却是忍不住拍起了脑袋,都不用再看只从那微露的春光就能知道那被褥中的身影必是洁净无物不沾片缕。
要不是自己早有打算肯定会让那个小丫头心中的算盘打响的,最后还是响了,只不过响的是女孩自己的小屁股,等绿萼再次抱着包着惜弱姐的被褥从师父房中出来之时衣衫覆盖下的圆挺部位已是通红一片,更是苦皱着脸蛋瘪着嘴巴把惜弱姐还回原处,最后却是自己趴在床上被全身羞涩滚烫的包惜弱安慰了起来,若是别人看到还以为她受委屈了呢!
摇头失笑间,王明的眼眸却是深幽轻眯了起来,静望着门口端着数层竹木箕簸垂首踱步心中慌乱不知所措不敢视望的直长青丝半掩身影,嘴中温和之语却是让得脸面羞涩红润的包惜弱忽然变得煞白无比,身体亦是颤抖了起来。
“就在前几日绿萼那丫头走了后~,金国新帝完颜洪烈驾崩了!”
淡目轻望着她轻颤不止的身影,王明眼眸中的幽然更加深沉,此时那襄阳城中名传天下的苍茫武神郭靖却也是身披白孝敦厚面容满是悲伤,眼目通红随着香纸燃灰正伏身跪拜着一樽棺木,不过这一切都不会让王明面目没有丝毫变动,把手中药屉搁置原位又是温和笑道:“是我出的手~!”
“砰~砰~”话音甫落,脸色本就煞白的包惜弱轻颤的身姿一软,手中轻端着竹木箕簸霎时掉落在地上,嘴唇紧抿间已是没有丝毫血色。
王明对这一切仿若不闻,移身走动不时观望拉开药柜观察药材,直到半晌,慵懒地转动了下肩膀才又出声道:“你的心思我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过我的本性亦是如此,现在果儿那丫头也是长大了,一年后也差不多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呼~~”随着一道清风从身旁吹起,包惜弱轻颤的身姿也是转瞬无踪从这小小医馆内奔了出去,探手从空中接过一丝还染带温热的水珠,王明深幽的眼眸却是恢复了无波之态,摩挲了唇上短须待手中水珠逝散于空方才摇头向着门帘之处散乱的药材竹木箕簸走去。
而此时医馆外一个衣衫红艳恍若焰火燃身的女子却是凝望向那个擦身而过丰润婀娜身影,好似烈焰充盈的红眸缓缓波动了片刻,忍不住疑惑了起来:“这家伙~怎么会惹女孩生气呢~?奇怪~奇怪~!”
声音清脆悦耳宛如灵鸟轻鸣却升起威严之气,艳丽明秀的红发配上她火辣无比的身材以及那不似人间的容颜在这个世界别提有多么容易引人关注了,但街道之上商贩行人却无人朝她方向扫望一眼,好似整个天地都没有她的身影一般。
迷惑地摇了摇头,女子方才抱身观望起眼前的小小医馆,甫一凝望到那门匾之上平凡医字就感觉一道生机勃勃怜爱苍生之气迎身扑来,她脸色一喜身体之间转瞬凝显出一道蒸腾夹带白色的紫幽火焰,周围温度却是转瞬高升又被她皱眉间压制了,正当她想要飞身把那个门匾取下之时却是听到一声轻咳,紫幽火焰瞬时消散让她不禁恼怒轻跺了地面。
随后又挺起嘴巴羞恼交加的向着医馆内快步奔了过去,初见到医馆内门帘布处那个正蹲着身子挑挑拣拣的身影,就脆声怒叫了起来:“喂~,你这家伙~,不知道本小姐马上就要渡劫了~,每次都打断本小姐!”
闻声~,王明连目光都没有转望丝毫只是微摇了摇头又是轻扒挑拣起地上无损干净的药材。
瞧见他无动于衷的姿态,红艳女子嘴巴一鼓脚下连动,随着一阵噔噔脚步急踏之声响起,只是须臾就来到王明的身前,手掌握拳俯身怒道:“你这家伙~,怎么不搭理本小姐啊!”
王明眉梢微翘先是瞥了瞥眼前不断跳动的凝白圆润才又垂首无波淡声道:“搭理你这个小鸟干什么啊~?每次祸害我的东西不都是这样说的吗~?现在竟然连我门上的小匾都想给我抠走~,啧啧~还是算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