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充足的光线,让我们能清楚的辨别方向以外,还有挂在天空中的太阳,无论我们走到哪里,它相对我们的位置是不变的。但是在晚上的时候,虽然没有充足的光线,但我们依靠北斗七星,同样可以清楚的辨别方向。这就是我建立简单定位系统的根据。
定位系统建立完毕,这样我们就不怕“天旋地转”了,只要我们不动,而荧光棒的位置改变了,那么就能确定是“地动”,我们也就能依据荧光棒的方位变化,推算出“地动”的方向。
老赵见了我的杰作,不禁大为赞赏,说:“凌兄弟果然奇才,盗墓行后起之秀啊。”
我才不愿做这盗墓行的什么秀,如果我从这古墓中脱出,我一定安安生生当我的小印章店老板,才不要加入盗墓的行列。我摆摆手对老赵说:“先别急着夸,现在我戏台子已经搭好了,就等你唱戏了。可别让哥们失望啊。”
老赵笑了笑,道一声:“放心!”,说完死死的盯着墓室顶上的荧光棒,一动不动。我们闲着没事,也一起盯着看,最后脖子实在疼的不行了才不得不放弃,用手扭了扭脖子,却发现老赵依然在盯着看。
坑子见老赵也不说话,就这么干愣着,靠过来跟我说:“这大哥行不行,都老半天了。”
“你少废话,保留你的意见,要不是老赵,你哪来的下墓的机会,下不了墓你还拿什么古玉送给你的色鬼。”我低声对坑子说。
坑子撇了撇嘴,道:“要知道这地这么玄乎,就算是给我一万块玉我也不来。”
不过老赵的时间确实长了点,最后连我也看着墙小憩起来,只有宋进原地还在站着,似乎一点也不觉得乏味。终于老赵也扭了扭脖子,来回踱了几步。
“有结果了?”我焦急的问。
“嗯!”
老赵这个“嗯”虽然只有一个字,对于我们来说,比最火的流行歌曲都耐听。
“快说说,怎么回事。”
“这墓室移动的速度非常缓慢,据我刚刚的观察,荧光棒的位置先是向左移动了一段距离,然后开始向右移动,尔后又向左移动。”老赵对我们说。
“这什么情况。为什么向左又向右的,到底向哪边?”我觉得这个解释似乎有点模糊。
“钟摆。”宋进淡淡的说。
老赵点了点头道:“没错,是钟摆,我们现在就像待在钟摆上,被墓室甩来甩去。”
“我靠,那我们岂不是要被甩吐了。”坑子插了一句。
“你丫闭嘴,你吐了吗?”坑子的头脑总是在这种时候有着奇怪的思维方式和方向。
老赵听了坑子的话,哈哈大笑,“牛兄弟还是这么有意思,吐倒不至于,时间长了肯定会让我们头脑不清醒。”
“那我们应该向哪个方向走?”我问老赵。
“好说,一会听我命令,一起朝左边跑。”
“就这么决定啦?会不会太武断?”我带着怀疑的态度问。
“得啦零蛋,让你走你能走出去?”坑子在一边奚落我。
“放心吧,一试便知。”老赵倒是信心满满。我心说我现在也是没办法,你这么肯定,不还得一试。
老赵不再出声,再次抬头看着墓顶的荧光棒,突然喊了一声跑,我们四个人一起向左方飞奔,跑了一段,老赵又喊一声停,坑子跑在我后边,一下没刹住车撞在我身上,刚刚包扎的伤口,又是一阵钻心的疼。这二货,啥时候都忘不了给我找点麻烦。
老赵停下来,用手不停在墙上摸索,又掏出匕首用刀把在墙上敲了敲。须臾说了一声“退后。”
我们三个不敢怠慢,赶紧往后退了几步。只见原本平整的墓室墙壁,慢慢裂开一条缝隙。缝隙越来大,逐渐能容一个人侧身通过,透过缝隙,我看到墙后面依然是无尽的黑暗。这时,缝隙增大到极致,又开始逐渐缩小,老赵催促我们赶紧通过,我们来不及耽搁,前后并排,侧着身挤进了缝隙。
我们必须在墙缝合拢之前通过墙体,否则我们就会被挤扁在墙里,还好墙体并不是太厚,不过即使这样,当我们全部出来的时候,走在最后面的坑子,依然被挤的横鼻子竖眼的,一出来就抱怨到:“太挤了,差点给我挤成报纸。”
老赵一把捂住了坑子的嘴,轻声道:“别说话有情况。”
我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一股风夹着恶臭迎面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