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想起正事问。
“嗯,码字前就搁置好了,放在二楼的液态营养修复舱了,过几天应该能勉强清醒了,不过要想让她彻底痊愈就遥遥无期了,她的状态你也知道,黑血力量彻底侵蚀全身,器官全部丧失……遭着呢,哼,你们这帮没良心的,现在知道问啦,一回事务所就窝在一起干什么见不着人的龌龊事,什么事都我一人干,”铁榔头跳上床,压在香香身上,后者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惨叫。
“你压我干什么?”
“没有啊这不表示亲近嘛。”
“废话,表示亲近你干嘛把榔头放背后!”香香虽然神经大条,但也不傻。
“你奈我何!”铁榔头是为了报复两人撂担子给她的恶行故意这么做的,宁川她估摸着难惹,就来骚扰香香了,一脸的挑衅。
“你你你,你给我等着!”香香颤抖着手指气急败坏地指点着铁榔头,她可不是怕事的主,随即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连拖鞋没穿就往门外跑。
“干嘛去啊!”铁榔头顿时警觉起来。
“打不过你,把你从巴图那偷来的血肺酒全都变成爆米花!”远远地传来香香的宣战声,宁川可以想到此时此刻香香那何等丧心病狂地面部表情。
“你敢,你给我站住!”铁榔头火急火燎的也消失在卧室里,血肺酒可是她的命啊,她可不保证香香有胆子干不出这种事来。
看着三人短时间内全都消失在自己房内,看了一场好戏的宁川百无聊赖地松松懒腰,“世界~终于安静了……”他早就有了睡意,只不过身边有麻子和香香在他实在不敢闭眼。
“作为一个病人,竟连最起码的休息也得不到满足,人生啊~~”
“宁川!你也给我过来!帮我一起拦香香,否则一切损失都从你经费里扣!”
宁川升懒腰的动作还停在半空呢,听到铁榔头的声音他顿时愣在那里,半晌过后发出一声惨叫:“不带这样的吧,她搞破坏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不过为了自己那连半毛钱都没看到过的经费,宁川还是连滚带爬地翻下床赶向酒窖。
当清晨六点的朝阳从西边升起的时候(至于为什么重症监护室里会有太阳这回事——以后会讲到的),酒窖里的宁川和铁榔头终于用擒拿手锁住了暴动的香香,两人一手拿住香香的一肩,押着她回到卧室。
把香香关到她自己的房间,这姑娘闹了一宿倒头就睡,也没再给宁川惹麻烦,关上门,宁川打了个哈欠,决定回房补觉。
“看来是都困了,好了,我也去睡了,你好好保重身子,”铁榔头拍拍宁川肩膀,也离开了。
吱呀!
铁榔头后脚刚走,麻子的房门打开了一条小缝,宁川眼见着麻子露出半颗脑袋小心翼翼地看着铁榔头拐上楼梯,这才松了口气,大开房门。
“你没事啊,我还以为你哭鼻子去了呢,”看着麻子明显神光奕奕的脸色,宁川不无奇怪道。
麻子鬼鬼祟祟地朝宁川招招手,让宁川进她房间,宁川奇怪地进屋。
在宁川不解地目光中,麻子高兴地掀开被子:“游戏机修好辣可以继续玩辣!”
咣当!
麻子刚叫完,宁川一拳头就扣她脑袋上了,后者捂着脑门眯着眼一阵咿咿呀呀地抱怨。
扭着敲痛的手,宁川翻着白眼:“合着你把自己关俩钟头就再修这东西!”
“是啊是啊,”麻子狂点头,“主人您不知道,别看这游戏主机体积小,它的维修级别跟一艘浮游舰是一样……”
呯!
麻子还没说完,宁川已经回到自己房间摔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