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蝠并没有因为受到公开的质疑而生气,反而真诚地说,“千万不要走这条路!”他看向我说,“你们也许不知道,但我知道有很多探险者走进了这条路,而且你要相信我,没有一个人,听好,是没有一个活着回来。”
“那里有什么吗?”安安反而更好奇的问道。
“我不知道,更不想知道!”蝠坚定的说,“我只知道,我离那里越远越安全。”
蝠脸上的恐惧是真的,我能看出来。他这么说,那么那条路就一定藏着不为人知的凶险。既然如此,还是避开的好。毕竟我们可不专门为了探险而来。
我指了指蝠指出的路线,“听你的,就走这条路吧。”
上路之后,蝠和我一起走在最前面,他趁人不注意,轻轻地对我说,“谢谢。”而后快走几步,走在我前面。
我在他身后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笑,跟着他沿着地下河道向下而去。
沿着在地下河河道走了七八里,前方又出现了一个地下藏骨地。
这一次我们没有走进去,而是沿着左右边的一个分支洞~穴拐了进去。
这个洞~穴入口的上面雕刻着一个十字架,旁边还有一行拉丁铭文,翻译成汉语就是,“逝者前行,生着止步”。
我笑了笑,照此说,我们岂不是走进了鬼路。
不过我们走进洞~穴不久,马上就明白了铭文所言不虚。
走进洞~穴不多久,白花花的尸骨便陆续出现了。惨白的骷髅布满了两侧形成高达三米的墙体,人就在中间不到两米宽的通道中通过,被无数双黑洞~洞的眼窝盯着,其压抑可想而知。
我尽量不往两边看,只盯着蝠的脚后跟,但依然能够感受得到那极端压迫的无声注视,非常别扭,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
每个人都在尽量快速地走路,默不作声,在几乎绝对安静的地下墓穴中,我们的脚步声和因为行走装备在身上产生的摩擦声,都显得非常刺耳。这个环境,没人说话,但一个人除外,那就是鼹鼠。
这个货非常迷信,不知道为啥还那么痴迷于冒险,可能在心理上有受虐的倾向。他在走进洞~穴不久之后,就拿出一个贴身的十字架,嘴里开始不停地絮叨着祈祷。
那唧唧歪歪、婆婆妈妈的劲真是让人心烦!
我强忍着没有发作,加快速度。但是他的祈祷仿佛魔音一般,在人耳边嗡嗡地乱叫,吵得人脑瓜仁儿疼!我刚要发作,就听身后的美杜莎用杀人的口吻骂道,“你再敢出一点声音,我就把你埋在这儿!”
瞬间,世界清静了!
我几乎是感激地回头看了一眼怒气勃发的美杜莎,第一次觉得她还挺顺眼的。再看受到死亡威胁的鼹鼠,苦着一张脸,嘴里像被人塞进了一把盐。
这条路很长,但是再长的路都有尽头,终于走出去这一段的时候,每个人都明显松了一口气。
不过接下来又出现了新问题,岔路出现了。错综复杂的岔路让人眼花缭乱,有些地方甚至地图都用不上,只能利用指北针确认大致的方向,探索着前行。碰上坍塌的地段,我们甚至都要自己开拓出路来。
这时候,就不得不提蝠和他的小伙伴,他们的经验在这里得到了充分的展示。尽管岔路纷繁,但我、袁家姐妹和安安跟在后面走就行。他们总能在看似没路的情况下找到出路,而且还有几次,要不是他们,我们四个菜鸟十有八~九就被突然坍塌的岩石压在下面。
我们正在经过的地段,全是白垩纪形成的天然岩洞或者地下裂缝。有的裂纹只有巴掌宽,有些却有近一米宽,站在边上,往下看,仿佛深渊一般,看不到底。
每当遇到这样的深渊裂纹,鼹鼠都会阻止我们往下看,他忐忑的表示,这些深渊通着地狱,最好不要看。否则就会遭遇厄运的。
我不敢确定他说的是否真实,但是站在深入地心的深渊裂纹边上往下看,确实有种要被吞噬的诡异感觉。自己感觉还是少看为妙。
地下世界全是黑暗,如果没有手表,连现在是什么时候都无从分辨。我们下来的时候,是早上,现在看时间是中午的十二点多。我们已经持续走了四个多小时了。中间我们只是短暂休息了一下,此时是得找个地方歇歇脚,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了。
这时前面刚好出现一个分支洞~穴,看起来很干净,于是我们就走了进去,但是万万想不到,一个巨大的危机在等着我们。
ps:最近工作较忙,更新不稳定,在这里谢罪则个,望请谅解,萨瓦迪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