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其它地方的丝织布匹,我们霸州的质量还是首屈一指的。”宁义滔滔不绝地说开了。语气还是挺自信和自豪的。
李斌在心里默默估算了一下霸州的丝绸产量和价格,倘若要全部吃下霸州的一等、二等丝绸,一年光是采购的费用怎么也得花五百万两上下,虽然浮屠门目前海外贸易运转良好,销路不错,可五百万两银子的丝绸生意对浮屠门来说,也绝对算是一笔很大的生意了,这可以从坐在李斌身旁的卓君嫣那目瞪口呆的惊讶神色中可窥一二。
宁义介绍完霸州丝绸行业近况,李斌还没来得及表态,突然。雅间的房门被人给粗暴踹开了。
“宁会长,你也太不地道了吧?压着我们凌云阁订购的绸缎不给,自己却偷偷跑来这里同别人洽谈新生意来了。”一名廋高个男子背着手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李斌转身一看,踹门进来之人正是凌云阁的段淳。
“段淳。你们凌云阁做生意不讲规矩,光提货不付货款,这生意没法做了!”宁义略微不忿,起身回应说道。
面对宁义的指责,段淳皮笑肉不笑,说道:“宁会长。你这么说可就冤枉我们了,我们凌云阁做生意哪次是不给钱的?”
“去年凌云阁购置的一等绸缎一万匹,货款二十万两银子时隔一年都还没付清,你们凌云阁这么做生意,不是欺负人吗?”
听到这里,李斌大致弄清楚了凌云阁同宁义之间发生的生意矛盾纠葛,这完全是凌云阁一方故意拖欠货款造成的,说白了就是想白拿货品不给钱。典型的凭武力欺行霸市。
当段淳看到与宁义谈生意的人是李斌的时候,也愣了一下,不过随即故态复萌,继续施压宁义说道:“宁会长,今年凌云阁订购的两万匹一等霸州绸缎,还望宁会长催促手下赶快出货,若是久拖不决,惹得我们阁主不高兴,宁会长,届时兄弟我没好日子过,您和霸州的这些丝绸工坊工匠们也甭想有好日子过!”段淳恶狠狠恫吓道。
宁义情绪激动,气道:“你……你们这是强盗行为!”
“宁会长,凌云阁做生意都是给钱的,只不过因为各种原因,晚付个一两年嘛。”
“段淳,你说得倒是轻巧,晚付货款一两年,请问一般的蚕农和作坊工匠们拿什么过活?”李斌再也听不下去了,起身直斥段淳道。
“关你什么事!?这是凌云阁同霸州丝绸行会之间的事,你一个外人瞎ca哪门子的心?”段淳直接回顶说道,看起来挺嚣张的。
段淳知道李斌头顶着大齐南六省总捕头的头衔,可目前牵涉到了凌云阁和他的切身利益,退无可退,段淳只得拗着头皮一争到底了。
“宁会长现在是我的生意伙伴了,他的事自然与我有关!”李斌把事情全部揽到自己身上,不解决凌云阁这个欺行霸市的地头蛇,霸州丝绸这单生意,李斌认为很难做得成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