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翻过了两个不算高的山头,天已经是快要黑了,最终我们三人来到了一座边陲小镇上,这里的人很是淳朴,给我们一种接近原始的生态。
我们三人此时浑身是血,都吃哈不多已经是结球了,为了怕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事,李八秋则偷偷摸摸的去借来了几件干净的衣服给我们大家换上,说其是借。实则就是根本就没有打招呼偷来的。
此时的我们也顾不了什么道德不道德了,当我们三人换上干净的衣服后,问了好几个村民最终才找到了一家简陋的小诊所,接待我们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兽医。
说其是老兽医,那一点也不为怪,由于此处地理位置不好、设施又落后,小镇里仅有的一位老兽医担当起给人畜看病的职责来。
当海胖子很是别扭的将衣服脱下,把身上的遍体遍体鳞伤落出来后,上了年纪的老兽医连忙是摇手咋舌道:“哎呀,小伙子,你究竟是干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伤的这么严重啊?”
海胖子本来就不怎么乐意让这老兽医给自己看病,此时听他这么如此一说,更是一脸的不快活,微微皱眉说道:“得了老先生,你也甭问这么多了,一句话就说能不能看好吧?”
“能,”老兽医想都是没想的回答道,可随即又一摇头,叹气说道:“能是能,不过就是我这里没有大医院的那些设备、条件,所以只能将你跟那些…”
老兽医没有把话说完,但其为难的表情再加上嘴上说出的话语,那意思就是:将你跟鸡、狗、猪一样看还是没问题的。
海胖子气的嘴都歪了,李八秋更是直乐喝,“哎呀,感情老先生是把我们的这位朋友当成猪了啊,呵呵,不过这个比喻相对还比较贴切。”
我见海胖子的脾气即将要爆发,赶紧是拉开了他将话题转移开去,“老先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什么黑车之类的,最好是能尽快送我们去附近的县城就医。”
老先生听我如此一说,不禁刻意的多打量了我们几眼,好一会才说道:“这样吧,只要你们能出一百,我就叫我女儿开车拉你们去一趟附近的县城,如何?”
我们一听老先生家有车,而且还肯叫他女儿大晚上的开车送我们,自然是再好不过。
海胖子将缝补在裤兜里的钱给拆了出来,自其中取了两张递给了老先生,乐的他都是合不拢嘴。
直到此时我们才庆幸,还好海胖子当时留了个心眼,出行前有个好习惯,将钱缝补在衣服里,否则此时的我们三人只能是沿街乞讨了。
我们三人身上的伤势已经是不能再拖了,其中都是有着伤口发炎了。在草率的吃了些老先生煮得面条后,他女儿也是自后院里把车给开了出来。
我们三人一看,老先生口中所说的车子竟然还是辆小轿车而不是我们一致认为的拖拉机,直到这时我们三人看向老先生的目光才有些不一样,感情他在当兽医的这些年里敛了不少的钱财。
本来我们以为小轿车是此次的亮点,然而当我们在看到老先生的女儿自驾驶位置处探出头来的那一刻,才知道真正的亮点是她。
在介绍中,我们得知老先生的女儿叫宋梅,年龄大概是在三十岁左右,其一头飘逸的长发披肩,美丽的容颜上带着些许的娇羞,看的海胖子眼珠子都是凸了出来,真恨爹妈没给自己多生一双眼睛出来。
我感觉自己的年龄与那宋梅姐相差太大,并没有去坐副驾驶的位置。
然而,海胖子跟李八秋二人则是为谁坐副驾驶的位置而展开了一番激烈的争夺,就差没脸红脖子粗开干了。最终,还是李八秋道出了压抑在心中许久的一腔肺腑才荣登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由于我是先坐上了车,听得不是很清楚,但依然还是恶心到我了。
李八秋他用来说服海胖子的大致意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