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始三年,吞并高丽后,消化修养了许久的大乾国,终于又有了动作,开始对辽国进行最后的征伐。
五月,韩烈兵发大、小灵河,分两路,围攻锦州与宜州,开启了灭辽之战。
大、小灵河就是后世的大、小凌河,原本的历史之中,明崇祯四年,满洲曾在此处,利用围点打援的战术,将明军大败,获得战略性的胜利。
而这次,韩烈要采用的战术也与其相类似,兵围两城而不攻,只派游骑四下掳掠烧杀,肃清周边。
锦州扼守着辽西走廊,而宜州是辽国中京道重镇,兴中府的门户。
这两地被围,辽国如果不愿局势进一步糜烂,乃至丢失整个中京道,那就非得派兵来救不可。
同样休养生息了许久的辽国自然不会坐视领土困陷,天祚帝集结了最后的精锐,亲自统领十五万大军,前来救援。
韩烈得知此消息后,欣喜不已,知道此计已成,当即率军迎击天祚帝大军。
辽军战兵十五万,辅兵二十余万,乾军战兵七万,无辅兵。
辅兵就是军队中的差役劳工,主要负责运送后勤自重,修桥挖坑之类的事情,韩烈以法术开路,以圆球空间来存放粮草辎重,便没带辅兵。
由此一来,乾军的行进速度要远远超过辽军,六月,在小凌河畔,辽军与乾军爆发了一场激烈的遭遇战。
战局从一开始就没什么太大的悬念,尽管人少,但士气如虹的乾军仍旧压着辽军打。
这一战。韩烈并没有亲自上阵,庚金修炼已经大功告成。他无须再去依靠亲临战阵来凝聚杀戮、怨念与煞气。
韩烈唯一使出的手段,就是为接敌前军加持了五行护佑之气。
金。可以使他们的武器更加锋锐,土,可以使他们的盔甲更加坚固,火,可以使他们气势炙热滚烫,碾压一切敌军。
双方大战一天一夜之后,辽军右翼率先抵挡不住,在颜固进行的一次猪突冲锋下,登时崩溃。
就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见右翼被破,辽军中阵,也随之气泻,很快也被破开。
再之后,就是由郭药师率军主攻的左翼,最终引起全军的大崩盘。
大军溃败起来,就像是泥石流,又仿佛雪崩,尽管辽军中的将官竭力挽救。却也无人能挡,后来,他们也不得不跟着逃跑。
但韩烈早有准备,事先便已安排一只骑兵。隐藏踪迹,绕道后路埋伏,就是为了此刻。
伏兵与追击而来的大军一前一后。将溃败的辽军大部分合围起来,开始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屠杀。没有逃脱一人。
杀戮持续了整整数个时辰,仓惶惊惧的辽军比猪还不如。
除了少部分辽军知道跪地请降。大部分的溃兵,在发现被埋伏,陷入绝地之后,竟傻傻地任由乾军砍杀。
是役,乾军俘虏近八万,除天祚帝在禁卫拼死护卫下逃窜出去之外,余下大军尽数死绝,此战结束之后,整条小凌河浸满人血,为之而红。
过没多久,辽国兴中府守将,奚人昭古牙斩辽将耶律九斤,向韩烈献城投降。
六月底,乾军破中京大定府城,余下诸州,纷纷归附,传檄而定,由此,大乾彻底占领辽国中京道。
七月中旬,修养了十数日的乾军再度向辽境进军。
十日后,破南京析津府;八月,破西京大同府;十月,破上京临潢府,俘虏天祚帝耶律延禧,交战前,辽将耶律大石率二百骑兵西逃。
太始五年中,大乾进军蒙古高原,连破泰赤乌部、克烈部、蔑儿乞部等等数十部杂胡,收其民为兵,占其地为镇。
次年,乾军大举南下,由韩烈亲自坐镇中军,分兵三路进攻宋国。
兵发之后第一个月,燕山府宣告攻破,旋即破中山府援兵,四月九日,陷中山府城,十五日,下真定府城,二十二日,克大名府。
此时此刻,韩烈的大军,距离宋国京城开封府,可谓近在咫尺,不过短短十余日路程。
慌乱的宋国朝廷这时才急急忙忙派出求和的使臣团队,想要让韩烈退兵,当然,这不过是妄想。
五月下旬,乾军渡过黄河,迅速攻占封丘,抵近东京开封城之下,当天即有天火降临,砸在开封城内,开封臣民皆以为天命已失,信心大丧。
另外,其中有一团天火砸中哲宗赵煦的寝宫,虽然只弄死了几个太监和宫女,却吓得本就体弱的赵煦一病不起。
乾军围攻开封之时,皇帝却昏迷不醒,宋国朝廷上下登时再无战心,尽管有部分忠臣力主抵抗,也得到了皇太后向氏的支持。
但开封城,从里到外,军心民心皆荡然无存,惶惶不可终日。
翌日,旭日初升,鼓声大作,伴随着三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地陷墙塌,东京城门大开,措不及防的宋军随即被汹涌而来的乾军淹没。
巳时三刻,开封皇城陷落,乾军俘虏赵宋全部皇室、皇帝赵煦以及太后向氏,还有大部分中央朝臣。
酉时一刻,最后一个抵抗者被擒获,自此,东京城被彻底攻克,全城平定。
月明星稀之夜,皇城寝宫之内,一道道喘息声不断传出。
龙榻之上,原本华贵高雅,雍容美艳,不可方物的太后向氏,此时躺倒在男人身下,四周,则是皇宫中的其他妃嫔。
将向氏压在胯下,韩烈趣味盎然地不断冲刺进攻,尽情享受着身下这美妇的娇媚呻吟,感到一股别样的风味。
明天,韩烈将发兵山西,前去帮助领军攻打雁门关。却不太顺利的的巫行云,而今晚。则是他尽情享受这番偌大胜利果实的时刻。
胜利者,将会拥有失败者的一切。财宝,地产,以及女人。
向氏尽管已经年逾四十,但养尊处优,保养得体。面对这个曾经母仪天下太后,韩烈当然很有兴趣。
见面之后,望见她那丰盈柔美的轻熟模样,当即便决定将其占有,好好享用一番这个美妇。
久旷之身的向氏在屈辱中享受快乐。没过多久,就在一阵嘶声力竭的呼喊声中,浑身猛烈地颤抖起来,这是她第四次,登顶极乐之境。
瞧见向氏彻底瘫软,再不能承受雨露,韩烈环视床沿,见一具具美肉都尽皆被他征伐得昏迷过去,当即飞身扑出。
眨眼间。从外边抓过另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