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起回到卡座上,拿起冰镇啤酒狠狠地喝了一大口,脸顿时就红了起来。
“呦!二哥啊,今天晚上这是咋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看到平时一向只喝饮料和水的钟起竟然主动喝酒,老幺张兵震精了!
老大也笑了,问道:“怎么了?起子?怎么出去和老四说了会话,回来会喝酒了?”
陈墨也奇怪的看了过去,虽说刚才在外面说的那事挺重要的,可也没有到让二哥主动喝酒的地步啊!
钟起一屁股坐了下来,抓起桌子上的中南海,抽出了一根点燃,深吸了一口后才道:“没事,就是刚才在外面遇到一个小娃娃,挺有意思的,于是就切磋了两下,待会儿估计那个小家伙得找人过来找回面子!”
“谁谁谁谁谁?过来找场子?不会是到我这里来找场子吧?这是真的?”旁边传过来老三大惊小怪的怪叫,语气中透露出一股惊喜,似乎是巴不得有人到他的这个酒吧找事。这家伙刚才去吧台拿酒了,没看见钟起喝酒的事,到是听到钟起的话了。以老三的姓格,听到钟起的话,要是不这样那才叫一个怪!
“哎哎哎,我说老三啊,你能不能别这么大惊小怪的?这么点屁事也值得你这样?”一旁的老大王玉国指着老三训斥道。
李伟没搭理老大,将手里的酒放到茶几上,一屁股坐到了钟起的旁边,搂着钟起的肩膀笑着问道:“二哥,到底怎么回事?真有人到我这里找场子啊?”
钟起无奈的笑了笑,嘬了一口烟,将刚才在门外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了钟起的讲述,别人还没怎么着,李伟这货到是抓起桌子上的酒杯,一口将里面的酒喝干后,这才神经兮兮的说道:“这事太可乐了,太可乐了,哈哈,这都多长时间没有人到我这里找乐子了,我了个靠,老子闲的蛋蛋都痒痒了!”
愣了愣神,李伟伸手在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有些迟疑的说道:“不对啊,这才喝了多点酒,怎么感觉不到痛呢?二哥,肯定是你逗你兄弟玩是不?”
钟起还没有答话,陈墨叫了起来:“你个死伟哥,你妹的拧的是我的腿!”
也难怪李伟这样,毕业后这家伙没有听从他老爹的话去某部委上班,而是仗着家里老奶奶的宠爱,愣是开了这么一个酒吧之后,他家老爷子就再没给过他好脸色,这货后来干脆不回家了,就是回家也只是找老奶奶和自家老娘说话。谁让这货是家里的老幺呢?都说隔辈亲,隔辈亲,再加上又是幺儿,在老人心里更是宝得不得了。所以尽管李伟的父亲是一个了不得的大官,可是在家里两尊女菩萨的镇压下,尤其是其中一个还是自己老娘,对于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小儿子的所作所为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不过好在李伟自己心里也明白,从来不干触及底线的事,倒也没让老爷子为难,于是老三这个酒吧就这么一直开了下来,一直到去年他家老爷子到江北省当书记去,这家伙也没跟着过去,理由十分的充足——留在燕京照顾奶奶。鬼才知道这货多长时间回家一趟啊!
头上没了老爷子这尊大神镇压,李伟很是疯了一段曰子,这家伙的姓格就是这样的,敢玩敢疯,再加上他家老爷子的身份,整个燕京衙内圈子里的人还真没几个敢招惹这货的。不过就在他家老爷子刚下到江北省没多长时间,正是李伟玩的疯狂的时候,有几个家伙不长眼的找上门来。
那几个家伙家里的老爷子都是刚从下面各省上调进各部委的,所以他们还不认识堂堂的李家二少。那天晚上这几个二货从别的地方喝完酒后,路过老三的酒吧,于是进来想泡几个妞带走。当时如果这几个二货守点规矩也成,毕竟这事就是个你情我愿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结果其中一个二货看上了在这里和朋友聚会的一个小白领,借着酒劲死皮赖脸的非要带人家走,闹了起来,还把过来劝解的吧台小弟给揍了一顿。
整好那天老三有点事,回来的晚了点,回到酒吧的时候正赶上吧台的小弟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那个二货拉着人家那个小丫头往外走,这下子老三不干了。
老三的那个熊脾气飚起来连陈墨都发憷,再加上老三从小就是‘能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