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竟然将这首歌的谱子写在了纸上,然后又用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将词也记好了。
然后,这货很没义气的笑了笑,“嗖”的一下子就飞了!留下大狗和田鹏一阵狂骂!
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陈墨忍着心中的兴奋,将窗帘、窗户什么的全部打开,让盛夏傍晚那依然带有火热的空气涌进房间中,陈墨则点燃了一根烟,从冰箱中拿出了一罐啤酒,打开后一口气干掉,然后走到书房坐在了书桌前。
从口袋里抽出那张白纸,陈墨将那把art木吉他抓了过来,这把artd-281955f木吉他是去年陈墨他们几个去港岛玩的时候,花了6500美刀买的,那音质自然不是陈墨用了十多年的老红棉所能比拟的。
对着乐谱,陈墨轻轻地拨动着琴弦,从生疏渐渐到熟练,很快,一阵激昂的音乐就从那把古典木吉他的琴弦中流淌了出来。
陈墨放下木吉他,摇了摇头,自语道:“这歌用木吉他弹不出那种味道来!”
正琢磨着,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陈墨,你丫出车祸了还是怎么的?这都几点了?再不过来,哥几个抄你家去!”听筒中传来了老三的咆哮,陈墨不得不将手机拿开离耳朵足有半米的距离。
待到手机里的咆哮停歇了,陈墨这才慢悠悠的将手机拿近,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三哥啊,你这狗脾气啥时候能改一改啊!你丫对客户怎么就那么慢声细语的,对兄弟咋就像头狗熊呢?我现在还在家呢,到你那里最起码也得四十分钟!不过现在这不才八点多点吗,你着什么急啊?”
“才八点多!还四十多分钟才到!靠!你丫是不是皮痒了?上个礼拜你小子嗨得可以啊,那个美女是不是把你魂给勾走了?现在哥四个都到了,就差你了,你自己掂量着吧!”说着,老三的电话就挂了。
陈墨苦笑了一下,对着手机自语道:“三哥啊,不就是上个礼拜那个美女没有从了你,而是跟兄弟走了吗,至于嘛!”
说完,陈墨走到卧室,换了身服装,将那张乐谱贴身放好,开门下楼,然后他那辆冒黑烟的二手捷达快速向京八高速走去。
老三说的那个美女,就是上个星期陈墨第一次被拉到火线前沿基地进行资格赛时,跟他发生一夜情的那个雏。陈墨知道,老三也看上人家了,奈何魅力不够,最终那个美女还是跟自己走了,结果稀里糊涂的一夜,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这个点的京八高速已经不是太拥堵了,陈墨的破捷达可以很轻松的飚到一百一,没有开空调,将前车窗打开,温热的风从车外带着嘶吼狠狠地灌进来,有一种说不出的豪迈!
陈墨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刚刚得到一首好歌,尤其是那首歌中的那句歌词——在洒满星星的天空迎着风飞舞,凭着一颗永不哭泣勇敢的心!
陈墨用他那稍微有点沙哑的高音很轻松的将这句歌词唱了出来,心中更是感到莫名的兴奋。
没有什么对与不对,没有什么剽窃不剽窃。在这个时空里,王大神并没有写出这首歌,而同样的,要不是自己在空间里拼死拼活的战斗,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恐怕也得不到这首歌。所以,陈墨的心中没有丝毫的负担,这是自己应该得到的奖励!
“陈墨,爸爸对不起你和你的妈妈”不知为什么,当陈墨唱这首歌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却忽然回想起自己老妈去世后,那个便宜老爹对自己说的话。
“我承认,那是一个错误,一个让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错误可是,后来我一直在寻找你妈妈”那个可恨而又可怜的老头在那个时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叱咤政坛的高官,而是一个溺水的人在试图抓取任何支撑力量却无物可抓的老人
“我不奢求你能够原谅我,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拒绝我的帮助,你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我只希望你不要拒绝一个需要赎罪的父亲对你的帮助,我只希望你过的更好一点”
陈墨狠狠地甩了甩脑袋,继续放声大吼,“在布满力量的大地带着痛狂奔,凭着一颗永不哭泣勇敢的心”
“我需要你的帮助吗?我妈才需要啊!你让我怎么能够原谅你?”陈墨此时的歌声已经有点走调,里面隐隐有一丝哭腔。
瞅了瞅后视镜,陈墨打开转向灯,一把方向将车向高速出口驶了过去,刷卡出去之后,将车子停在了路边,点燃了一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
本来挺好的心情让突如其来的回忆硬生生的打断了,可是陈墨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脑海里会突然出现那个老头。
陈墨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自己清楚自己,他自己清楚自己心底的那一丝渴望是多么的让自己痛苦,只是一个男人的自尊让他下意识的不愿意去接受这一切!
电话突兀的响了起来,陈墨随手将烟头弹了出去,一把抓起了电话,本以为是老三的电话,结果电话上显示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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