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的呢。
这会不会是一种提醒?
在这封门村里的这个嫁衣女尸?躺着的那口石棺?有个通道?通往下面一个很深的悬崖?我和陆凡从那里沿着山边的小路往下走?走了很长很长时间。
仿佛没有尽头?而现在我跳下的每一层也像没有尽头。
那时候我摸着沿路的山壁?觉得凹凸不平?而现在我触摸到的墙面?有或深或浅的凹槽?像人为凿除的痕迹。
之前封门村是一口血井?以血井里的红通通的血养出各种尸体?而我跳下来的每一层都不知道从哪里散发着血红的光芒?随着越来越往下?红光也越来越暗沉。
井底的血?和我刚才踩着发出的水声。
封门村天气一直灰扑扑的?那老爷爷的孙子?我至始至终都没能真正看清他样子?而我从一开始就看到小领出现?越往下越多的小领。
仔细回想?小领和老爷爷孙子一样?都有一对圆圆的黑溜溜的大眼睛?两个人都没怎么开过口?我也从没把他们联系在一起。
而现在我不由的想?老爷爷的孙子?小领?会不会正好是同一个人。
太多的巧合碰撞在一起?我不得不把所有破碎的思绪都重新拼凑整理一遍?不想承认却也无法逃避?很有可能?太有可能?我现在所处的位置。
正是封门村的血井里。
我又回来了!
我回来得不可能是凑巧?或许正是林安安把我往这方面引?为什么要让我重回到封门村里?是因为什么?
仔细一像?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具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尸?难道我现在走的?正是跟她重叠的路。
也就是说?她们是想让我来替换或者成为那具十年不腐的女尸?!
我现在很有可能是在最底层的血井里?刚才渐渐清脆到渐渐沉闷的水声直到消失?不是我踩着浅浅的水面出来了?反而是我越走越深?已经就整个人泡在血池里。
虽然呼吸没有任何困难?但这种想法到目前为止都一直被佐证着。
而我如果一直被血井里的血泡着的话?后果我从封门村之后就知道。
我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很有可能不是正常的分秒?那口石棺里的嫁衣女尸?是十年不腐的?现在的时间是不是正好往十年上靠?等到十年不腐的时候?我正好会成为那巨尸体。
所以她才会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那么我肯定有一条往上的路可以走?等我出去的时候?刚好会走到女尸的石棺位置?我出不去?很有可能到那时候?就永远也别想出去了。
这样的猜想在我脑海里盘根错节的弥漫着。
为了要应证我的猜想?我赶紧继续手贴着山壁走着?会很快有一条出路?只是要到什么时候呢。
怕耽误更多的时间?我开始拔腿就跑?但这样的运动量?在平常来看不算什么?可现在却让我吃力的喘不过气来。
如果我在血井里的话?吸进去的每一口都是血水?不行?不能跑。
我转为双脚走着?可心里还是不踏实?走了不知道多久?我脚下的水声又响起?跟之前完全相反?从闷闷的水声转为清脆?直到消失不见。
也就是说?我从血井里出来了?
而这里是我们曾经到过的尽头处把?这旁边还有两根铁链缠着中间百年含香的女鬼?我怕她真的突然出现?但又安慰自己不用太紧张?她出现更好?血蛇还在。
我走在平底上?步子是往上抬的?正巧说明我正在走的是一条上坡路?我用脚很跨一点出去?发现是有个悬边的?脚下这条路的长度跟我们在封门村走的差不多。
那么我在封门村的血井里是毫无疑问的。
可是我真的就要这么出去了吗?
出去之后的出口就是那女尸的石棺?我出去会不会正好中了他们的圈套?
这样的选择又让我止步不前?但我还是选择往上继续走?我突然想起这里有一个破洞口?破洞口里面是捆尸柱?我能不能从捆尸柱的地方出去?我想试试看。
但我能想到的方面林安安她们也能想到?我从捆尸柱的地方进去后发现捆尸柱真的还在?只是我无法撼动他?上面还有罗哥狰狞的头部?这是我用双手触摸到的。
这条路行不通?我只好出去?往下走不可能?往上走吧。
至少走到平面上?再考虑要不要上去。
这跟我之前的想法不谋而合?可最后换来的是我已经到了十八层里?我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突然断线不够用?还继续选择这样冒进的想法。
当我的脸撞到如墙一样的东西时?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了。
我一直沿着墙壁边在走?是不可能撞到墙的?但我现在我前面仿佛没有路了?我想倒退两步试试看。
可就在我有这样想法的时候?我的脚往后一退?却退不出任何距离?我不能往前走也不能往后退了!
我被困在了一个地方!
我越想越着急?在这个地方我还能怎么被困住。
我现在所处的地方?有且只有一个可能?我自己让自己走向了最后一步。
我可能就正在棺材里躺着。
替换了之前的十年不腐的女尸。
原来真的是我自己?把自己带进了真正的地狱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