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总是要笑的。”
“有什么好笑?”左子穆不禁气笑。
段誉轻摇手中摺扇,轻描淡写的道:“一个人站着坐着,没什么好笑,躺在床上,也不好笑,要是躺地下,哈哈,那就可笑得紧了。除非他是个三岁娃娃,那又作别论。”
左子穆听他说话越来越狂妄,不禁气塞胸臆,向马五德道:“马五哥,这位段兄是你的好朋友么?”
马五德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回应。不料正在此时
噗!
一声莫名其妙的失笑声打破了紧张的氛围。
左子穆眼冒怒火,将目光转向西边宾客之中,坐在段誉旁面的另一位青衫青年。
“你又因何发笑?”
“不好意思,因可笑而笑,所以性情所致,换句话说,就是一时没忍住。”这名青衫男子正是魏然。
左子穆面色铁青,“因可笑而笑?不知阁下高姓大名,可是看不起在下武功?”
“我确实看不上你的功夫,不过却不是因此而发笑。我笑的是,这位段公子天真浪漫、不谙世俗,人家有什么说什么。倒是你,想要教训他一顿,却还要打听清楚他的底细。”魏然好似浑然没有看到左子穆越来越难看的脸,摇了摇头,自顾自的说道。
魏然如此做派,反而让疑心重的左子穆更加小心起来,他不清楚魏然背景身份,自是不敢轻易出手,“辛师妹,这位阁下口放狂言,说看不起本派功夫,你说该如何是好?”
辛双清看得出来,左子穆是想让她去当马前卒,她可不会上左子穆的当,冷冷一笑道:“左师兄却是听错了,这位小友说的是看不上你的功夫,和本派有何干联?就算有,看不起的也是你东宗,和我西宗没有半分关系。”
“你”左子穆一时气急,扭头对着身边的徒弟龚光杰道,“人家看不起咱们的功夫,你下去请教请教吧!”
那中年汉子龚光杰巴不得师父有这句话,他看魏然狂妄的样子早已经不顺眼,当下抽出长剑,往场中一站,倒转剑柄,拱手向魏然道:“这位兄台,请!”
魏然摇了摇头,“习武本是强身,而不是为了争勇斗狠。若是没有什么好处,我一般不会出手。”
左子穆哑然失笑,在他看来,这是魏然心虚的表现:“你想要什么好处?是想要下赌吗?”
“今日看你们东西二宗争夺无量山剑湖宫,我对此倒也挺有兴趣,不如这样可好,若是我赢了,你们就将剑湖宫送予我,而我若输了,就送你们一场机缘,可好?”
“岂有此理,竟然觊觎我派祖庭。”左子穆大怒,将身边的桌子拍了个稀烂,猛然站了起来。
龚光杰本就感觉眼前的这小子甚是可恶,见师父动怒,他二话不说,伸剑就向魏然刺去。
这一剑又急又快,显然是龚光杰起了杀心。
魏然很随意的一个侧身躲过了刺来的剑,右手抓住了龚光杰的胳膊,轻轻一送,龚光杰像是失去了骨架一般,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这吸功归纳之法,倒也好用。”魏然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趴在地上的龚光杰,“失去了内力,机体就失去了主要的能量供应,一时之间无法适应。太过依赖内力,武道已经偏离了。”
“光杰,你怎么样了。”看到爱徒莫名其妙的软到在地,左子穆大急。
“师傅,我的内力,我的内力全部没有了”龚光杰神情彷徨无助,凄惨的抓住左子穆的胳膊。
“什么?”左子穆大惊,在龚光杰体内度了一道真气,发现果然如此,抬头怒视魏然道:“你使的是什么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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