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脉象上判断刘菁只是中了烈性迷药昏睡了过去,并无大碍。这才彻底将一直悬着的心放在肚子里。
当确定刘菁没事之后,原本因为心中担心刘菁的安危而暂时压制的怒火再次高炽起来。
岳灵风将刘菁轻轻的放在床上,转身走向了郑远河。
郑远河的头无力的耷拉在胸前,突然发现一个人的双脚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面。这个人身穿青色儒衫,走到自己正前方,一撩衣衫露出一双黑色的薄底快靴。
突然抬腿就是一脚,揣在了郑远河的胸口。他穴道被制,只能逆来顺受。这一脚虽快,但是揣在他的胸口却是只痛不伤。郑远河连人带椅子一同仰面翻倒。
这一跤跌的郑远河七荤八素。后脑勺儿磕在地面青砖之上顿时眼中金星乱转。这时岳灵风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郑远河。
岳灵风轻轻说道:“你就是‘不拜天’郑远河?”看到对方只是眼珠乱转没有其它的反应。岳灵风才想起来这厮全是穴道被制。
“嗤!嗤!”岳灵风射出两枚铜钱,打在郑远河的穴道之上。
郑远河突然觉得有一丝力气回到了身体里面,发现自己的下颚可以活动了,连忙想要大声喝道:“不错!正是你爷爷我!你是何人,胆敢擅闯我神教的分坛?”
他本想大声回答岳灵风的提问,好引起外面教众的注意。可是当他的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居然只能发出轻轻的气声,无论如何用力,声带始终无法震动。就像自己在对岳灵风说悄悄话一样,声音根本无法传出屋子。
岳灵风问道:“床上的女子是你掳来的?”
郑远河见呼救无望,自己只能任由对方鱼肉,最好的结局便是被对方痛快的杀死。于是郑远河打算激怒眼前这个年轻人,好让他一怒之下给自己来个痛快的,大嘴一咧邪邪的笑道:“嘿嘿嘿!不错,这小娘皮丝!”
还没等他把想说的脏话说完,岳灵风一脚踏在了他右面肩膀的伤口之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郑远河倒抽了一口冷气。
紧接着岳灵风足尖一点,再次封住了郑远河的穴道,此时他再想要激怒岳灵风却是只能用他乱转的眼珠了。
岳灵风心中确实是怒极了,越是愤怒,就越不能让这厮轻易的死了。“竟然敢动我的女人。不把你千刀万剐实在难消我心头头之恨。”
用脚尖一挑,郑远河腰间的单刀连着刀鞘被挑起。身手抄起单刀的刀柄,真气所至,刀鞘立时寸寸碎裂。
郑远河见到他拿刀在手,脸上露出喜色。可是看到了岳灵风冰冷的目光,一颗心却又悬了起来,看来对方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
岳灵风将刀尖放在了郑远河左手的小指第一个关节上面,慢慢的向下压去。这慢刀子割肉可比快刀要疼数倍。疼的郑远河双目圆睁鼻子直喷粗气。
就这样岳灵风将他的十根手指的第一节都用刀子慢慢的切去。十指连心,这种疼痛没有亲身经历过是很难想象的。即便是将手臂整只切断的痛快程度,也不如切断一根手指。
岳灵风现在切断了郑远河的十根手指。疼痛感又增加了数倍。郑远河虽然疼的死去活来心里却发狠起来。心想反正难逃一死,就算你万般折磨,我也要忍住。绝不能被你小瞧了去。
岳灵风从郑远河变化的眼神中猜到了他的大体想法。冷冷的一笑:“你这个杂碎,你以为这样就完了?这只是个开始。等一下你就只盼速死了!”
说罢手起刀落,郑远河突然觉得下身一凉,裤子居然被岳灵风给割破了,他的二弟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岳灵风用刀尖将他二弟的脑袋挑起来。说道:“你这只鸟儿,不知道祸害了多少无辜的良家女子。有今日的报应也是自作孽。”
说罢用刀尖将鸟头切下了薄薄的一片,依然是用慢刀子慢慢的切。这时郑远河的眼神中,终于出现了恐惧的神情。
要说疼痛程度,切鸟头和切手指相比还要差很多。但是对于郑远河这种好色如命的y魔来说,这才是他最“宝贝”的。对于他心理的疼痛要远远大于身体的疼痛了。
岳灵风将他的二弟慢慢的切成了二十多片,一直切到齐根。接着又切口郑远河的子孙袋,将两颗鸟蛋用刀尖也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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