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馒头,心中不禁有些想笑,想必这小丫头片子明天连走路都会生疼生疼的了。
听到这句话的斋藤归蝶身体一颤,僵硬的转回过头,那张漂亮的小脸已经挂满泪痕,变得和小花猫一样。
“哇啊,居然哭了,明明昨天差点被杀都忍住了。”方言狠狠咂了咂舌。
“因为,真的很疼啊。”斋藤归蝶咬了咬唇没有哭出声,无辜的回答道:“再说被追杀又没有受伤,也不会痛。”
“居然怕痛吗?还真是……”方言一阵无语,可这种反差的弱气也是对方的萌点吧。
“真的很疼?”方言忍不住又看了眼对方那被自己修理得惨惨的臀部,心中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不过自己应该有控制好力道才对。
“唔嗯。”斋藤归蝶点点头。
“那还真是抱歉。”方言无奈的道了个歉。
“哥哥,帮我吹一下吧。”斋藤归蝶突然提议道。
“诶。”方言表情猛地一僵。
“吹一下或许就没有那么疼了。”斋藤归蝶一脸正经的说道。
“这种事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啊?笨蛋!”方言好气没气的骂了句,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这可不是手指或者膝盖受伤之类的,那可是臀部啊,对着臀部吹气……方言只是想象,就感觉得出那是糟糕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光景,那种事情只有真正的变态才鼓得起勇气吧。
“可是真的好痛,辣辣的,我也有好好反省了。”斋藤归蝶又悲鸣起来,语气都带有了哭腔,那是一副标准的你不做就哭给你看的样子。
“真拿你没有办法,揉一下就好了吧,如果不行那就没有办法了,只有喊五右卫门出来帮你上药了。”方言盯着那粉红粉红的小屁股好一会,才叹着气退了一步,把底线压在自己可以接受的范围。
“好吧……”斋藤归蝶眼珠子微转,同意了,立即回过头乖乖的趴在对方腿上,眯起了眼睛,那样子就像去按摩店里的客人,只不过那眯起来的眼瞳里却闪烁着一股得意之色。
而此时方言脑子里在想的是,如果自己出手将那扇大门推开,是不是永远都无法回头了?
方言神色复杂的看着对方平躺的身姿犹豫片刻,在考虑到对方的身份以及这仅是对自己之前行为的补过,死死吞了口唾沫后,才将不知不觉中有些僵硬的手伸到刚才被自己一手造成的地方。
方言像是试水冷暖一般,先轻轻的用手戳了下,才打算把自己手放了下去。
“咳!”
可在触到的那瞬间,斋藤归蝶的惊呼把两个人同时吓到了。
“什么鬼?”
方言愣了下,发现这个声音根本不是从下身发出来的,视野不知怎么的变暗了许多,两人抬头一看,五右卫门正抱着胸站在他们面前,睥睨着他们两的目光没有半点感情波动,想必那隐藏在忍者面罩的也是这么副模样,如同吃了蟑螂般嫌恶,尤其是那看向自己的目光,简直是恨不得一刀替斋藤归蝶补上的感觉。
“方言氏,你会真的打算摸上去吧?”五右卫门目光冰冷,没有抑扬顿挫的声音在木房中回响。
“诶…五右卫门你什么时候来的?”方言吞了口唾沫,只感觉一股无名的压力只冲脸上,他刚才怎么听到短刀出鞘的声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黑夜的缘故,他似乎看到了从对方身后冒出来的漆黑烈焰,黑得近乎可以把那娇躯彻底包裹。
自从五右卫门好感度满值后,再也不遮掩自己的想法了,虽然这算是个进步,可那老是喜欢躲起来的习惯还是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