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强调道:“在整个巴洛克社的干部之中,也只有我和一号见过那个女人了。”
拉西斯评价道:“光是冲着你知道奥哈拉的惨剧,我就可以以安全法就地将你判处死刑。”
黑曼赶忙解释道:“只是自己的推测,因为见过罗宾本人,只要再稍微联系下官方说辞和民间版本,很容易就能推论出自己的结论,毕竟研究历史文本的重罪可是就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的。”
“你说的我都知道,但看在你和那女人见过的份上,我姑且问一下。”拉西斯向坐在车上的罗招了招手,要来了他们唯一的一张老旧相片,拉西斯指着相片上孩提时期的罗宾问道:“妮可?罗宾和相片上的孩子有什么区别?”
拉西斯并没有在言语中直接承认或是否定他要找的人是那个妮可?罗宾,这也是老头子在他们三个孩子中最不喜欢他的原因之一,拉西斯说话总是模棱两可,平时也是那种感觉什么都看得很透却装作什么都看不透的中二样,哪怕拉西斯他们三个之中唯一一个对海贼道路没什么想法,最后还按照设想走上海军道路的那一个。
盯着相片的黑曼看起来非常专注,至少表面上如此,回想了许久,黑曼才开口道:“笑容没有上面的如此开朗,看起来有些阴郁,但从相貌上来说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罗插嘴道:“至今为止都围绕在逃亡两字上的生活怎么可能会有儿时的欢笑?神情阴郁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拉西斯指着罗哈哈笑道:“以你那副不苟言笑的面瘫模样,再加上一对阴沉的死鱼眼,我觉得你没资格说别人吧?难道你也在被人追杀?”
罗看向了别处,似乎是准备闭嘴了。
“嘛,嘛,至少知道了妮可?罗宾现今的大致样貌,也算是有了点收获,不过我还有另一个问题。”拉西斯转而问道:“光是我们这边放在台面上的武力,就算老子不直接参战,工厂那边的巴洛克社也坚持不下来吧?被攻陷是迟早的结果,为什么在逃亡的队伍里没有妮可?罗宾?”
黑曼坦诚道:“因为巴洛克社的社长要亲自来迎接。”
“社长?”拉西斯好奇问道:“是谁?”
黑曼摇头道:“没有见过,就目前为止和其直接见过面的好像就只有一号,不过我听说过一个关于社长的传闻,但这个传闻有些荒诞,也许您不爱听……”
察觉到有所转机的黑曼非常自然地弱化了自己的语气,在称呼上也用上了“您”。
“先说来听听吧。”
黑曼所说的故事不长,说是早期叛军和国王军交战处于下风时,每每天命般的大风暴其实全都是他们老板的“杰作”,这才将处于绝对弱势的叛军能和兵强马壮的国王军拉入白热化的阶段。
“真是个不错的故事。”仿佛还沉浸在故事的韵味之中的拉西斯,非常随意地甩了甩手,说道:“你可以滚了!”
仿佛就没有受伤,黑曼一骨碌爬起身,再次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就走了?”
“难道还想让我请你吃晚饭?”回过神的拉西斯标榜道:“别看老子人品很低劣,但至少有些事情是非常上路的,你的情报不错,虽然后一个有些荒诞,不过老子本身就有点猎奇,能够接受,军部那边我会以重伤逃亡的方式提交上去,只是你不小心被其他人给逮到的话你应该明白吧?”
“明白明白。”黑曼赶忙道:“绝对不会将相遇过的事情说给别人听!”
“滚吧!”
再也不理会黑曼,拉西斯走到爆炸男的面前,自语道:“现在就该处理这个了,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死去也算是一种仁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