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催动骑兵保持队形,边大喊道:“加快速度,冲过去接敌!”
呼!砰!砰砰!
酋长再一次冲了过来,边冲尾巴边扫,有一个瞬间,它几乎是横着身子撞了过去,将并排的三骑兵直撞得飞了起来摔在地上。
酋长像一只调皮的但威力无穷的孩子,搅得骑兵的冲锋队形烂七八糟,长途奔袭形成的那一股锐利无比的势头被瓦解得一干二净。
酋长冲出了骑兵的队伍,忽然消失在了黑暗中。
骑兵们顾不上地上大喊大叫和呻yi的同伴以及坐骑,催动马匹加快速度冲了过去。
但是,前两排冲势最猛的骑兵已经倒,剩的后面几排被前两排倒在地上的马匹,玩家的阻挡,本来就不怎么样的攻势也被瓦解的零散。
但是,还好他们终于冲锋到了跟前,冲向了那一排严阵以待的盾牌兵。
终于,洪水遇上了堤坝。
轰!砰砰砰!
骑兵们冲过来,撞在盾牌长城上,没有想象中敌人仰面摔倒,盾牌被撞飞的场景。也没有他们骑着马匹在敌人阵型中横冲直撞的热血。
他们软弱无力的冲撞刚一接触就被盾牌兵们化解了,骑兵都被顶在了盾牌外。
最先冲过来的骑兵们没能冲开盾牌的防线,又没有能越过士兵们的防线,不但被挡在了盾牌防线之外,而且还成了士兵和后面自己部队之间的垫子。
等他们明白这一点的时候,后面的骑兵已经冲了上来,撞在了徘徊在盾牌兵前面的自己人。
“卧槽!”
“撞我……你妹啊!”
“瞎眼啊你!”
“卧槽,会不会骑啊!”
自己人撞上自己人,人仰马翻,所有的300名骑兵都撞在一起,势头之猛竟然撞得盾牌防线上的步兵们差点摔倒。
南宫司马大喊:“进攻!”
忽然之间,乱作一团的骑兵们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从盾牌上面戳出来防御的长枪猛然戳了出来。
毫无征兆的黑夜里,近在咫尺的距离,长枪戳了出来,要么戳进马匹的胸膛,要么戳进玩家的腹部。
有些马匹倒了,压在了玩家的身上,有些玩家被戳成了重伤,跌倒在地任凭后面队友马蹄的践踏。
惨叫声,咒骂声,马匹嘶叫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
举着盾牌的士兵们忽然三人一组,加上两名长枪兵,组成了五人的组阵,分成了战斗小组,将已经没有任何冲击能力的骑兵部队分割了开来,各自对敌接战。
骑兵玩家们最后面的有些人调转马头跑了。
有些人单枪匹马怒喊着,加快速度冲向了五人小组。却不料猛然被谁掷出来的长枪戳马来,空留一匹马往前冲了一阵,没人管理,自己小跑着去了。
盾牌士兵们左手顶盾,右手握短刀,配合两名长枪兵上来,和摔得七晕八素,要么已经受伤,要么摔得行动不便的玩家战士们对站起来。
因为已经在气势上压住了玩家骑兵们,因此,一看这么多人围过来,很多玩家选择了返身往回跑。
对他们来说,这只不过是一次任务,但是死一次可是要掉一级的。何况,他们没了马,又以一敌五,怎么打得过。
也有人很勇敢,好像是真的骑士一样,挥舞着长刀拼死抵抗着。但其实他并不是有骑士信仰或者英雄气概,他只是生气,本该死在自己马蹄的士兵竟然把自己打败了!
这种耻辱和不开心让他气愤填膺,好似气愤会变成无穷尽的力量一样,他挥舞着长刀左挡右劈,但却脚踉跄。
他的体力在消耗,精力也在消耗,而整个骑兵部队的挫败让他的气愤越来越大,这些都消磨了他对战斗的能力。
正面一面盾牌当头拍了来,他举刀相抗,盾牌突然伸出两根长枪来,戳进了他左右两边的小腹,鲜血井喷。
噗!他喷出一口血,“你妹……”话没说完便化作一阵白光消失了。
npc士兵们可从来不会手留情,他们五人一组,配合得恰到好处,以最大杀伤敌人为目的,转眼间就已经控制了战场的主动权。
一些玩家一看势头不对,也顾不上要马了,掉头便跑了。
一个人一跑,带动了很多人开始跑了。
npc士兵们正要继续追过去,忽然远处又响起了隆隆的马蹄声,又是一队骑兵到了!
南宫司马脸色一沉,道:“盾牌防线!长矛兵作业!”
哗啦啦!
npc们纷纷退了回来,拿刚才的战场当缓冲地带,盾牌兵们挡在了前面,继续建立一座墙。
长矛兵们藏身在后面,在地上挖起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