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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中秋赴皇约

肩膀头重重给击!一个趔趄没倒地。再来!麦高的特点是在打架中学习打架,在战争中学习战争,在泡妞中学习泡妞,运动“重骨”放棍抡去,没招没式,打中!没有想到的事。麦高运起“轻骨”飘零步,全线提速,“突刺”,“突刺”,“突刺”,高佬庄的“突刺”!没用的,“平时不练,战时玩蛋!”“平时少流汗,战时多流血!”麦高想戳捣戳捣悟了“突刺”纯属痴心妄想。周老虎非母老虎趴那里不动窝让你戳捣。

    殿上夏青春心荡漾,麦高终于能够对打两招了,遗憾紧接着,还没半盏茶时间,周老虎又强暴起来。周老虎太明白麦高的棍法青涩生造而且满共就那两招子翻来覆去的用老。周老虎打出自己最拿手的“金鳞十三棍”,开步压棍,三步悠起,前刺!改卧枕势,金鸡独立,舞花弄影,叶下藏花,直接冲出一个老僧撞钟,撞出麦高三丈远。哦耶!不是麦高喊的,麦高是挨打的一方,麦高正在忙着揉弄自己的内胯接近要害处。周老虎打顺手了,卧枕,上步悠棍,刺,弓步架,马步压,拦腰打截,背后棍,扭身圆切线,中平刺虚晃,跳步踢,白虎拦路,再跳步,换脚踢,踢到麦高迎面骨,当场听到骨拆响。哦耶!靠!周老虎在哦耶!麦高在靠!周老虎卧枕势,提膝拨棍,单叉劈过,上步架,翻身压,自转圈把棍抡起斜圆笼罩面积大,趁麦高棍力用老,快步绞棍,箭步压上,仆步劈,偷换上勾拳。这次麦高看的真切,游身躲过,没让周老虎哦耶。

    观众们都被周老虎的“金鳞十三棍”震出精了!一片一片又一片,两片三片四五片,不是说雪花,说的是金光。“金鳞十三棍”是周老虎的家传绝技,平常不大示于人的,今天施展全套出来,一则报麦高上树暗器之仇,二则人多显摆显摆,整个颍川郡头面人物都在场,此时不显何时摆!

    两人对圆,走了两三步。周老虎用点棍上,星星点点,戳戳点点,指指点点。麦高正点头晕,周老虎一个点戳到胸口。麦高捉住棍梢连顺带拽同周老虎一起栽进太乙湖。

    入了水,麦高手舞足蹈的像一团鱼,顺势拽住棍梢往深水里游。武器是武者的命,周老虎撒不丢手。等到周老虎快没气了,才想起武器不是武者的命,空气才是武者的命。说什么都晚了,想起什么都晚了,周老虎想不喝,连说不喝不喝不喝,结果越不喝越多。

    岸上的人仿佛都点了哑穴,整个静场,还都一丝不动泥塑般的,一个个,包括郡王郡主,都伸长了脖子往湖里瞅,虽说会武功的人闷气时间比常人长,但不会无限长吧,又不是鱼。众人赶脚都一个世纪过去了,黄花菜都开了谢了热了凉了,湖面上“咕嘟咕嘟”冒出生命的水泡,紧接着两个人冲出水面。

    谁赢了?

    周老虎现在是个死老虎,大肚朝天,比将军肚大,比孕妇肚高,漂浮在水中央。麦高拿双截棍当船篙,不断拨弄着周老虎驶向正确的航道。

    哇唔!全场人脸上都写上了“怎么可能?”

    看场的人都看的清楚,周老虎始终不遗余力把麦高往死里打,麦高完全没有必要救死老虎,你自己游出水面不完了,至于水里的什么事没有人看的见的。

    郡王夏禹宣布,当然不是宣布输赢,比武输赢已经不用宣布了,夏禹宣布的是今晚上举行的金秋丰收夜宴。

    哇唔!夜宴啊!当夏青回避了所有应酬从殿上偷跑向麦高,麦高见着夏青无比激动的说:“夜宴上都有什么好吃的?”

    !

    三星上灶,说的是傍晚临晚时刻,天上三连星显现。

    夜宴开始。

    麦高早饿坏了,打架前没吃东西,打完架,赢了,光棍了,还是没有人问自己吃了没有,麦高是真饿了,要不是也不会见到夏青问有什么好吃的了。到夜宴门口,卫兵不让麦高进,说你个大兵身份不可能让你进的。听见嘈嘈,左卫门走过来,看见麦高,“哎呀,大英雄,你来了,快快请进!”

    正式宴会要唱名的,于是左卫门高唱:“郡主特许,大兵麦高——”左卫门是夏青的亲兵,知道夏青常念叨麦高。

    二道门要接唱,把句子翻过来,“大兵麦高,郡主特许——”什么,大兵?自己没喊错吧,郡王府夜宴高规格高门槛,别说大兵,多少将领都没资格!“嗨,左卫门!你有没搞,错!”

    “他是今天,”左卫门做出打架的招式,“那位。”

    “呕!眼拙,差点看走眼!”

    今年夜宴,夏禹有意让夏青主持。夏青到底是郡主,见过世面的,举止大方,款款而谈。等到事情料理的差不多了,还不见麦高来,夏青只好借敬酒机会一个桌一个桌的找麦高,结果一直敬酒到了末桌,没有麦高。

    不怨麦高,麦高一个大头兵排不上桌,人家尉将,县令,县丞的还站那里呢!麦高不在乎官阶不官阶的,只在乎饿肚子,需要赶紧联络上夏青,夏青在主桌,好吃的吃不完,主桌的人都是吃不多的主,瞧麦高算的多细!人都说“饿人多精明”,说的是需要脑子清醒的场合,千万不能吃太饱了,例如考试,特别高考时,秘诀喔。郑重场合的规矩是主桌可以到下面串桌,下面不能随便到上桌去。麦高过不去又不能喊夏青,只有想别的点子。

    麦高掏铜币掏出一枚银币,再掏铜币没有铜币了,麦高艹!这也搁得住艹?不就一枚银币嘛,又不是一枚金币,艹!

    麦高暗暗用功,扬手银币打灭正中主灯火,当全场人都抬头注视的时候,麦高飞爪勾梁,高高跃亮主灯火。

    “呕!麦高。”夏青心暗喜。

    咦?这不是今天比武的赢家吗?这不是内个什么教头吗?个个桌上人都出手拉麦高,请麦高。麦高躲,闪,滑,虚晃过人,来到主桌。麦高说:“见过郡主阁下!”

    夏青满脸正经,赏赞道:“本帅,代表郡王,祝贺麦教头比武赢胜!赐座!”自然不能挨身夏青坐,桌对面末位,不错啦,已经破格啦。

    麦高哪里还顾得上夏青正在热情洋溢的看着自己。肚皮在打鼓,牙齿在打战,面前珍馐菜肴一大桌啊一大桌,假如不是人多场合麦高早扑上去推倒了。麦高强行忍住自己无比激动的心情,准备开吃!就算天王老子不让吃麦高也要吃,就算轰雷下刀子麦高也要吃,就算美女来身边麦高,麦高怎么办?美女找到麦高身边的空椅子坐下,无限崇拜的仰望麦高。这都什么人哪!这还是人吗!洋瓷娃娃白净脸,七仙女下凡啊!不可方物啊!到底吃什么长大的能够长成这样?不会是天天白面馒头喝牛奶吧?麦高的世界里也就认知这两样。小美女一双水莲花的大眼睛打量麦高说:“你好棒喔,我好稀罕你喔!”

    麦高飘哇,使劲飘哇!得亏麦高一天都没吃东西,假使吃饱了饭后指不定飘哪里去了。

    小美女非常认真的提问:“你在挨打最痛苦的时候都想到了什么?”

    “你满地打滚的时候,是什么精神力量在支撑着你?”

    “你逃到大树上施放暗器的时候,你一点都没有感到脸红吗?”

    内谁!谁家的孩子乱跑玩,哪里是什么仙女,简直小魔女一个。

    看到麦高和小美女非常和谐的在一起,夏青过来恭敬的介绍说,这位是七公主,当今皇上最小的女儿,也是最宠爱的一个,古灵精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看来你俩很有缘分,七公主平时不理不睬,不大待见人的。

    麦高苦笑,是啊,我都不敢告诉郡主你,我俩缘分有多么的深!搞不好我俩就是上辈子的冤家夫妻。

    瞧不是,耽误时间没时间吃了。

    王府的丫环们把桌子收拾干净换上清茶。麦高的眼睛紧跟着丫环们行走的婀娜身姿恋恋不舍那一碟又一碟的菜,还有肉,非要端走么?不能不端走么?给我留俩馍馍么?麦高肚里苦哇,肚子里苦水翻腾到脸上,变成面对夏青和七公主的苦笑。

    殿前比武严重刺激了麦高。麦高决定中秋赴皇约后,顺路到洛阳北邙山阙拜访鬼谷子。能够多学个把武学绝招,目前是麦高最大的愿望。周老虎的“金鳞十三棍”印象实在太深,至今回想起,麦高心里都像极了萧瑟秋风里摇晃的枯枝,没叶没落的。

    郡王府客房。

    纳尼,刚才不是在郡主府么?麦高倒想,可人家不让。

    人们喜欢春天歌颂春天那是因为比照着刚刚过去的寒冷萧杀的冬天,实际上真正美的季节在秋天。

    傍临中秋的夜晚,天空湛湛蓝蓝的底色上画着几缕活泛的云和一颗圆润的月。

    麦高听到那天籁之音一传来:

    “奖!等级100级,天下第一。

    “奖!女娲五彩宝刀,瞬杀世间万物。

    “奖!筋斗云十万八千里,原地满血复活。

    “奖!银票一张,后边的零自己随便填。

    ……

    “通通通”的一通砸门声把麦高的美梦砸醒。

    “谁呀?这大半夜的!”麦高不甘不愿的起身开门,嘴里还嘟嘟囔囔着,“再晚一会会儿,肯定奖美女若干。”这货人已醒梦还在哪。

    门刚开,接着一个浑圆的熟悉的抱,满香在怀。麦高隐约还梦,夏青却迅速挣脱开来。

    麦高看到夏青雾锁含泪,心思恍惚,神马情况?还一身白孝衣!

    若不是眼前夏青,麦高肯定自己见鬼了。

    山崩地裂了?十八级地震了?天火流星砸了?麦高用眼神询问着夏青。

    “皇上!皇上驾崩了!”夏青此刻六神无主,貌像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嗨——”麦高长长舒掉一口气,“我还当什么大事呢,哦对了,你是懊丧我们的赴约奖励吧,可也用不着穿得这么隆重吧,还半夜三更的。”

    夏青眼睛都瞪圆了,用手指着麦高鼻子,恨恨的质问道:“你,你,天都快塌了,你只记得你自己那点小小的好处?你还是人不?你还是天汉国子民吗!”

    麦高与夏青道不同,自然无法相谋。麦高解释说:“郡主,我的好郡主诶,你冷静点行不?皇上是你们的皇上不是我们的,我生在天汉国是因为身不由己的缘故,当不当天汉国子民那要看符不符合我的利益。”

    麦高还想说,你天汉国存在不存在跟我有毛关系,发现夏青梨花带雨的看着自己也就忍心打住了。

    静场。

    夏青似醒非醒半懂不懂的小女儿神态惹起麦高的无限怜爱,面前的夏青还是个npc吗?冥冥中两人都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拉扯在一起。麦高心思此时此刻执子之手,不知能否与子偕老?夏青则满腹感慨无人诉说。

    夏青好似对麦高又好似对自己,用能够压的最低的清音说:“父王和皇上是表兄弟,整个颍川郡是父王在皇上的支持下一刀一枪打下来的。父王的意愿是让我这个独生女将来继承颍川郡王,可太子刘伯申三番五次催促婚书,总想娶下我,并呑颍川。我们父女当然的不愿意,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争夫做怨妇!颍川是我们自己打下的江山,颍川是我的自由天地,我的一切,那个后宫想想都是生不如死。”

    麦高静静听着夏青的娓娓叙说,感到一重无力的虚脱,颍川郡显然不是整个天汉国的对手,自己也没有丝毫能力去改变点什么。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运?不管夏青愿意或者不愿意,反抗或者不反抗,都必须走进后官那扇郁闷无比的朱红大门?没有实力,只能听从命运的安排,也许这是一条对任何世界都通用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