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就往外走,在场院之中站定,一人拿着一根齐眉棍。毛坚和殷玉珍夫妇则站在堂屋门口的石坎子上,对着两人指指点点,似乎在进行一场赌博。
毛守一平抬齐眉棍,向着菁骐一扬手:“师兄!你可得留神了,棍棒急促,我可是没办法收的住手的。”话虽然这么说,但终究不会下重手,毛守一已经决定自己一定要点到为止,看师兄文质彬彬,不能伤了他那迷死人的气质。毛守一如此想着,似乎已经把胜利归向了自己。
雷菁骐一声轻笑:“哈哈,快来吧,不过我还得提醒你一句,师弟,要不然我们改天再来拼斗,今天对于你,我还是有些下不了心。”
毛守一斗志昂扬,又怎么会轻易地松手,当下也是向前一扑,滚尖轻挑,使出混元荡魂棍的招式——风来翰墨香,雷菁骐只感觉得到一阵风夹带阵阵杀气冲向自己的面门,这风来翰墨香一招,讲究的就是势如猛虎,以势压人,让敌人在这短暂的一瞬被这雷霆万钧的气势压住。
但两人修习的都是这荡魂棍,雷菁骐自然知道破解之法,也是一挑棍尖,一手拿着木棍顶端,在头顶一圈旋转,向前猛砸,在空中只响起声声裂帛之音将军上甲胄,就这样连人对拼几十个回合。都是累到要死,虽然雷菁骐已经渐见败势,但还能勉强支持着。守一势大力猛,而菁骐则出手巧妙,角度刁钻。两人你来我往,毛坚也不担心他们二人受伤,还在石坎子上和殷玉珍两人横挑鼻子竖挑眼。
守一虽然极其注重武技的修炼,但是也不能瞬间战胜,一来二往之间,形成对峙之势。毛守一背靠大门,只在思考怎么将菁骐击败。其实,若是守一下死手,恐怕菁骐早就不是对手,但兄弟相残乃是二人最大忌讳。
只见雷菁骐嘴角上扬,浅浅一笑:“师弟,你没忘记我跟你说过的吧,体卦是金,用卦还是金,你今天要栽在金上,怎么还敢站在大门口呢?”话未说完,只听哐当一声,毛守一身体不由向前扑去,原来是不知谁打开大门,而毛守一正在大门门口,一时不备,而精神都被菁骐牵制。像一个麻口袋一般,扑在了地上。
包括毛坚和殷玉珍在内的三人,一下子大笑起来,只笑的眼泪花都往外冒,在这不战而败,“屈辱”的一刻,那小颖也凑起了热闹,从梁上飞出,大声嘲讽起了守一。毛守一怒不可遏,慢慢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转头向着背后:“是哪个,开门怎么不先问问人?”
外面那人有些不好意思,赶忙讪讪说道:“是我,大侄子,是我呀,你孙叔。”雷菁骐走到守一身边,帮着守一拍打着身上的灰尘,顺便接过了那齐眉棍。毛守一一阵无语,看向雷菁骐:“师兄呀,我简直怀疑你是不是修的咒诅之术,这也太邪了!”菁骐笑而不语。
几人这才看向来人,原来正是孙大头,看见孙大头,也不知道抱着什么想法,只见他满脸堆笑,一脸谄媚地说:“哦,原来是孙叔呀,不知道孙叔来我家是来找我吗?有什么事儿?”毛守一的和善显然让孙大头极其受用,只见他向着众人一问好,说道:“对,守一,我就是来找你爸的,有点事情得商量一下。”
说着就往毛坚身边走去。毛守一和雷菁骐两人并肩站在原地,看着孙大头,只见孙大头走向毛坚,一脸嬉笑的样子,“毛大哥,是这样的,我要去玉溪江川一趟,我有个朋友在那边选矿,可是矿洞一打下去,却发现了一处墓葬,就打电话给我,说是我可以入个股,我想去看看,但又觉得实在凶险,多少专业扛洛阳铲的人在等着呢,所以我就想起了你们,你们的身手我是知道的,想请你们帮个忙,放心,报酬好说。”。
毛坚一脸为难:“孙大哥,不是我不帮忙,只是,我家农忙,实在走不开人,再说那墓葬虽然存在粽子的可能不大,但是总会有预料不到的危险,我已经老了不想再外出去闯荡了,现在已经是年轻人的世界了,这对年轻人来说或者是个见见世面的机会,但对于我,实在没什么诱惑力。我们师徒三个人不会去的,不好意思了。”毛坚坚决地拒绝了孙大头。
孙大头有些悻悻,只能胡扯两句闲话,显得十分惋惜,但两眼一转,看向菁骐师兄弟两人,守一两人听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