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先别管,那什么时候我们出手?”守一眼睛睁的极大。
“嗯,等你师兄来了我们再管吧,也让你师兄长长见识,对于你们以后行走有利。”毛坚看着远方说道。
“爹,你怎么知道师兄会来,人家老师该多忙呀。”
“这你就不懂了,今早起床时,你有没有看见东边小塘子那里三只白鹅,都在地上叫,可明明三只母鹅,却叫出公鹅的声音,我看着奇怪,就取了鹅作为上卦,在地上叫,取大地作为下卦,是卯时,所以变六四,上风下土的格局,土坚守不动,乃是我们,自然不会离开,而上面的风是会流动的,而且还是从我们这边而来,看来就是客人,而在东方,也就说明和东有关,东边是震位,震和雷是同一个物象,姓雷的要来,你猜猜是谁?”毛坚头头是道地解释起来。
毛守一最怕数学,也最怕术数,刚听见就头大:“得,得,得,你和我师兄爷俩慢慢去推敲,我可不会,要是打架还能凑合两手,这算来算去的,我怕把我自己绕糊涂了。”
毛坚被拆台,心里颇是不爽,但儿子也说得有理,自己反驳不了,只能笑笑。
不得不说,毛坚的易数还是极准的,到了中午时分,果然菁骐骑着一辆崭新的凤凰车来到,歇好单车,看向自己的师傅和师弟,只见师傅眯笑眯笑地看着自己,而守一则一脸吃惊。实在是让人弄不清楚状况,便不再理这一茬,开口说道:“师傅,我知道守一今天在家,特意来坐坐。”
雷菁骐四年之间的变化绝对不比守一小,只见他身材修长,个头比守一高得多,脸颊清瘦,留着清爽的发型,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五官精致,线条明显,嘴唇鲜红,一笑之间,露出一颗可爱的虎牙,显得极其帅气,一股青春的感觉扑面而来。
“来了好,正好我们在等你,我们遇到点事,我们商量一下……”毛坚还没说完,那守一就开口说道:“师兄,你怎么去当老师了,我最怕老师,难道还要我怕你?”还没说完,只听见一阵风声,然后自己脑袋一阵钝疼,赶紧捂着头开始猪嚎。
“我没说完,你插什么嘴!”毛坚满脸怒气,大喊道。说完,似乎怒气未息,一指菁骐:“你们两个,来打我!”
雷菁骐满脸迷茫,这都啥呀,自己才说了一句话而已,但听见师傅吩咐,只有默默脱下自己的夹克衫,叠整齐放在单车的三脚架上,又脱下衬衫,挂在龙头上,只见菁骐手臂肌肉并不夸张,呈现流线状,腹肌分为六块,给人十分有力量的感觉。
那守一看着这一幕,呆呆说道:“师兄,你,要干嘛?”
“干嘛,要不是不好意思,我连裤子都脱了,我花了半个月工资置的行头,今天肯定是凶多吉少的。”说着脸上一阵扭曲,好像受了极大的伤害,毛坚也是作出不忍的表情,摇头叹息。
可就在这一瞬,那雷菁骐就好像一阵风扑向自己,虽然在近身的一瞬间反应过来,伸手过去想要擒拿,但雷菁骐脱掉了衣服,根本没有受力点,像泥鳅一般。一击不中,反而给了菁骐时间,只见他迅速一转,掰起毛坚的手指,用膝盖压在毛坚的小腿上,毛守一也赶紧过来手锁毛坚的锁骨,一只手拉住毛坚另外一只手,也是用膝盖压在毛坚小腿之上。
就这样,自己毫无防备,一招未出,被两个小徒弟打个措手不及,毫无反击之力。毛坚心中说不出的憋屈,但憋屈就憋屈了,也不能和孩子较真,只能喊道:“行了行了,我们到此为止,商量下事情。”。
二人听到毛坚这样说,知道已经结束了,赶紧放开,离的远远的,似乎在撇清关系。
“哎,两个兔崽子,吃脑子的家伙,我还以为真是为了怕衣服脏了,敢情是为了破我的擒拿手呀,好了,守一,跟你师兄说说情况。“说着看向毛守一。
守一啥都不怕,就怕不让自己说话,这现在让自己说,哪能放过,赶紧对菁骐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说了起来。
似乎是看着俩小子说的开心,忘了自己的存在,毛坚也忍不住一个人看着天空说道:“你是我的药,我是一个重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