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咋办!
而毛坚,呆呆看了会儿,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冷冷一笑,说道:“呵呵,区区小术,拿出来丢人,不就是个阴气结胎的玩意嘛,孔夫子门前背什么三人行不够你作死的。”说着跑到窗边大衣柜中拿出个木箱,宝贝似的托着,轻轻一开,取出两个油纸包来,从中倒出一点点红色的粉末,又从另一个油纸包中倒出少许黄色的粉末来,两者和在了一起,又用小指甲划破了毛守一的中指,挤出血液,融在粉末之中。
守一蔫呆呆看着,手指辣乎乎得疼,但看着父亲专注的样子,又不敢造次,只在心里暗暗骂了起来,要划不会划自己的呀,你怕疼,来划我的手,这可得多少肉才能补回来呀。
但父亲不会管这些,当然,也不知道。只见他,又是结了一个剑指,沾上暗红色的液体在守一肚皮上写下一个斩字,并还画了一个圈,弄罢,左手抓住右手的手腕,又用右手抓住左手的手腕,结了一个三山印狠狠砸向儿子的肚皮,准准落在那团黑印之上,嘴中淡淡说了一个:“镇”,那团黑印迅速扭曲、变形、变淡,最终消失无影,只剩下那个略显暗淡的斩字。
毛坚浅浅一笑,似乎很是满意这个结果,而那毛守一则直接是目瞪口呆了,这都是什么呀!也太诡异了!父亲似乎看出守一所想,淡淡说:“我取出的是朱砂和雄黄,破邪去阴,最是有效,以后你记着就是了。”。
这下,守一眼睛瞪的更大了,什么跟什么呀!
看着自己父亲一副自己荣耀的状态,守一彻底无语了,一半天,才慢慢说:“呃……爹,饭怕快凉了,我们去吃吧。”,毛坚被弄得一愣,说道:“说什么呢,才吃过早饭个把小时,吃啥饭呀!”,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天呐,我是赶在两顿饭中间了吗?,不是说炖鸡了嘛?”
毛坚一家从来都是坚持食而有时,过了饭点,绝不加餐。所以守一也知道自己要吃饭只能等到晚饭时间的来临了。毛坚笑笑说道:“饭是不能吃,不过你也不能睡着,走,出去晒晒太阳,你现在可不缺睡觉,缺的是阳光,是阳气。”说着提起毛守一,让他穿上衣物鞋袜,当然不是那条屁股蛋子都露出来的裤子。
守一跟着父亲走出房门,穿过堂屋,来到屋外,只觉得今日的阳光特别刺眼,半天眼睛才适应过来,只见屋外坐着一群人,坐在自己家的草墩上,侃侃而谈,自己的母亲在其间穿梭着,那喇叭裤男子看到毛守一,笑着大声说道:“这小碎嘴子,嘴得得很,现在终于站着出来了,嚯,昨天那样,呆呆的,眼睛发直,滴口水还随地小便。可算是活回来了。”,毛守一看见他们,赶紧上前说道:“舅舅,您来了!”,对着雷明、杨涛喊道:“二爸,二婶”,转头看向雷菁骐,带着笑说“哥哥,你有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