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的口气说着,说完‘扑哧’一声,扭头就跑。
“我真没想过要做些什么啊!”林寒哀嚎一声,“水太多是因为木桶足够大,木桶大是因为要装好多的水,水太多才需要好多的柴禾。”
啪……
一巴掌盖在脸上,谁信啊!
悻悻地回到厨房中,将木桶放到最中央,将炒菜的大铁锅取出,换上烧水专用的大铁锅,洗涮干净,直到不沾丁点油渍、污垢,林寒才算罢休。
添水、放药、生火,半个时辰之后,铁锅中水汽四溢,汩汩地冒着气泡,水开了。
将充满药香的开水舀进木桶中,放入凉水,勾兑好水温。
做好准备工作,林寒出了厨房,径直走到任盈盈休息的房间,轻声道:“都准备好了!”
任盈盈全身一颤,不相信地望着林寒,问道:“真的需要这样才能疗毒吗?你没有骗我?”
当然是骗你的!
林寒连连摇头:“‘三尸脑神丹’的毒性,你是知晓的,我的冰火真气虽然能克制它,但是必须要以热水和药物来抑制尸虫的活性,使得他们不能提前发作流窜到头部,如此才可以根除。我都是为你好,怎么会骗你呢?”
“这……我还是不要疗毒了。”一想到要赤-身-裸-体地面对着林寒,尽管是夜里,又有热水作为阻挡,还是非常的难为情,任盈盈开口便要拒绝。
林寒苦笑着摇头,干脆上前几步,在任盈盈惊恐的神色中,一把将她抱起,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好不容易凑出一分药材,等下一幅还不知是猴年马月,错过就不再有,你的毒又拖不得。听话!”
“我……放我下来,我自己去。”任盈盈用力地挣扎着,想要脱出林寒的怀抱。
“别动,你想他们都听见啊!”林寒毫不理会,在任盈盈的耳边威胁着。
听着林寒的威胁,任盈盈四下里观察着,这才安静下来。
到了厨房,林寒将门锁死,除了角落里的一个小窗子通气之外,所有的大窗户都已经关上。这才走到任盈盈的身前,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任盈盈与林寒面对面,安静地对视着,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林寒的鼻子抽do着,贪婪地做了个深呼吸,也不知是因为药草的香气,还是别的什么香气。
任盈盈俏脸通红,低下头去,声如蚊吟,“你真的只是给我疗毒,什么都不会做?”
“嗯,只是疗毒,你就将我想象成一个救死扶伤的貌似潘安的郎中,是没有男女之防的。”林寒笑着说道,“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
“你发誓不会做点别的,仅仅只是疗毒!”
“嗯,我发誓!”
“那你发誓啊!”任盈盈跺着脚催促道。
林寒举起双手,神色严肃地说道:“今天是九月廿五,五岳派弟子林寒,在此发下毒誓,今天只是给任盈盈疗毒,绝对不会有非份之想,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听着林寒的毒誓,任盈盈这才放心,挥掌将厨房里的油灯扫灭。
林寒呵呵一笑,借着忽隐忽现的炉火,定定地望着红霞满面不知所措的任盈盈,提醒道:“水温正好,你是不是先把衣物去了。”
沉吟半晌,任盈盈颤声道:“你闭上眼、转过身去,不许偷看。”
林寒依言转身,闭着眼睛在心里数数,一百将满,才听到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数百次强忍着不回眸,终于听到哗哗的水声,“可以了!”
听着任盈盈的娇羞声,林寒心头火热,艰难地压下满脑子的绮念,快速地剥去身上的衣裳。
隐隐的火光下,望着一片雪白的美好,林寒全身发热,轻轻地趟进木桶中,盘坐于任盈盈身后。
有意无意的磕磕碰碰之中,林寒轻轻地将双掌贴在任盈盈的玉背上,两人立时浑身颤抖。
“你发过誓的!”
就在林寒快要控制不住要赚上去的时候,任盈盈娇声提醒道。
林寒动作一顿,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不再去幻想那些香-艳的画面,提起冰火真气,开始专注地给任盈盈疗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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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地深了!
许久许久,当任盈盈瘫软着从木桶中起身,一言不发地穿好衣物,已经是将近丑时。
“你真守信!”
任盈盈冷漠地说了一句,跌跌撞撞地出了厨房……
沉默着将厨房收拾干净,一切妥当之时,林寒来到任盈盈的房门前,发现已经从里面反锁了。
林寒深深地叹息一声,疲惫地回到自己房里,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早上,林寒是被非烟吵醒的,沐浴着从窗子里漏进来的阳光,林寒轻轻地问道:“盈盈呢?”
“就知道你会问。一大早就走了!”非烟歪着头问道,“你昨天是不是欺负盈盈姐了?”
出神地望着窗外,林寒摇了摇头:“昨天,没有!”
“谁信啊!”非烟白了林寒一眼,出门去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