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侠,是否过了一些!”
“哼!”林寒冷声道,“上人刚才不是说要讨回公道么,林某这还不是给个机会么?”
“你!”
“阿弥陀佛!”方证收回手中禅杖,说道:“林少侠,我等今日前来,亦是为了查明冷泉山、印月谷的惨案,至于是否真的如传言一般,是不是林少侠做的,还需要调查核对,我等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不错,方证大师说得有理!”费彬大跨步上前来,拱手道,“我们也很是好奇,林师侄单人单剑杀了任我行,没碰上魔教中人的报复,反而被一些莫名身份的人给偷袭了,是该好好调查,免得放过了许多的坏人!“
丁勉站在费彬身侧,拱手道:“见过方证大师、冲虚道长、金光上人、震山子兄!”
“见过丁施主、费施主!”方证竖掌回礼,冲虚道人、震山子亦如此,倒是金光上人神色不愉,冷冷地站在一旁。
丁勉走到林寒身前,问道:“出了什么事?”
林寒冷笑道:“师父来得正好,竟然有人敢来嵩山撒野,想对阿离、非烟无礼,弟子正准备将歹人教训一顿!”
“什么!是谁?”丁勉勃然大怒,眼神犀利地扫视着,最后停留在胡两刀身上,看着这个胡子拉碴的关东汉子,沉声道:“是你要对我徒媳妇无礼?”
“没有!”胡两刀都快哭了,貌似拜的师父不给力啊!
被胡两刀幽怨的目光望着,金光上人寒着脸问道:“丁兄,欺负一个晚辈,是否有些过了?”
从胡两刀身上收回逼视的目光,丁勉冷冷地望着金光上人:“这里还是嵩山,上人这是欺上门来打丁某的脸啊,难道还要丁某将另一边脸伸出来给上人打一巴掌?”
“哼!小徒虽有些顽劣,亦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不过是和秋姑娘开个玩笑,再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未必是什么大错!”金光上人沉声道。
“阿弥陀佛!”方证劝道,“依老衲看,也未闹出什么是来,不如,就将此事放下!”
“笑话!”
林寒排众而出,冷声道:“若是林某再迟些回来,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得饶人处且饶人啊!”冲虚道人劝解着说道。
摇了摇头,林寒道:“看来诸位是身在江湖,早已经忘了世俗之事。猥亵妇人,这是与杀人同罪的!”
“那你待怎地?”金光上人沉声问道,“这里虽是嵩山,但我峨嵋派也不是好惹的,希望林少侠三思!”
“你这是在威胁林某!”林寒轻声问道,话语中却充满了危险,仿佛下一刻就会暴起伤人。
金光上人小心地戒备着:“只是想告诉林少侠,峨嵋派不会怕了你们五岳派!”
“呵呵!”林寒突然笑了,点头道:“确实,峨嵋派是大派,像魔教一样的大派!”
不只是金光上人,便是方证、冲虚、震山子亦是脸色大变,将峨嵋比作魔教,这才是威胁啊!
没见着魔教前后两任教主都死在林寒手上么?
果然,林寒接着说道:“古有白马银枪赵子龙,于曹营中杀个七进七出,林某一直羡慕的很,倒是很想效仿一二,上人觉得呢?”
“这……”这一刻,金光上人害怕了,若是林寒取专诸要离之道、行聂政荆轲之事,峨嵋便是有再多的人,也不够林寒杀的。
武林之中,害怕的并不是群雄并起,怕的是出一个‘天下第一’高手,虽然在正面作战,顶级门派能够将‘天下第一’堆死,但是,如果拉下脸来,做行刺之事,‘天下第一’绝对能够将一个顶级门派闹得分崩离析!
看到金光上人怕了,林寒冷冷地望着胡两刀:“滚!今生今世,若是再敢跨入嵩山方圆百里,林某必杀你!”
“你……”
“欺人太甚!”金光上人大怒,扭头向着方证望去,“方证大师,你都看到了!”
“阿弥陀佛,林少侠……”
方证还待劝解,已被林寒止住,林寒摇头道:“林某是个男人,若是女人被欺负了,都不能有所作为,今后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这已经是底限,若不是看在方证、冲虚两位前辈的面子上,林某今日必定诛杀了此獠!”
“这……”方证、冲虚默默相对,均是苦笑:还真是给了面子啊!
金光上人身后,被众人忽略的胡两刀都快哭了:到底是谁被欺负啊!
眼见着方证、冲虚不愿与五岳派起了冲突,金光上人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望了望胡两刀,叹息道:“你先回去吧,等我回去再说!”
“师父!”胡两刀沉声道:“我们何不一起回去!”
哎……金光上人摇了摇头,脸都丢尽了,他何尝不想回去,只是今天是什么日子?
是武林瓜分大会啊,若是就这么走了,峨嵋派的利益也就没了!
方证也是叹息:原本想给五岳一个下马威,现在却被林寒借机给了一个下马威,而且此子武功竟然又有进步,东方不败才死,又出了一个‘天下第一’!
胡两刀深深地看了林寒一眼,与金光上人行礼告别。
林寒望着他的背影,说道:“费师叔,有劳您在此镇守,若是再有人闹事,格杀勿论!”
费彬点点头:“也好!”
呵呵一笑,林寒走到后边与阿离、非烟告别,丁勉则是上前来,拱手道:“几位造访嵩山,左师兄正在准备,一时走不开,便由丁某前来迎接,诸位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