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者,看到牌匾,绝不敢再乱动。”林寒说得铿锵有力,分外的肯定,既是对阿离、非烟有信心,又是对自己有信心。
在林寒的亲自调教下,两年的隐居,除了林寒本人武功大进,便是阿离、非烟两人,也是进步飞速。
如今的阿离,武功已经不在任盈盈之下,甚至还有胜出;而非烟这里,虽比不上任盈盈,但也相去不远,至少不是岳灵珊、依琳小尼姑可比的。
林寒本人的剑意,虽然对小角色用处不大,但是对于江湖中的一流高手来说,是相当有震慑力的。高手之间,冥冥中都会有感应,这是一种‘入玄’的超凡感觉。
“非烟呢?”阿离安静地靠在林寒的怀里,不再问匾额的事情。
林寒想起非烟丫头,不由得笑道:“去做饭了!”
“你欺负她?”听着林寒的语气,阿离好笑地问着。
“绝对没有!”林寒抵死不承认,搂着阿离起身,向着里屋走去,“我们去看看非烟做得怎么样了,在你身上使出全身精力,倒是有些饿了!”
“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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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正在院子里歇息着,就见一大群孩子远远地奔过来,林寒三人乐了,原来,孩子们身后,还跟着一群大人,每个人手里都抱着一块大木板。
林寒连忙起身,迎了出去,大老远就拱手道:“小弟胡闹,倒是叫哥哥、嫂嫂们费心了!”
“林叔叔,好多的大木板!”刘满抱着林寒的腿叫道,小脸上满是兴奋。
“阿满,要懂规矩!”
说话的正是刘满的父亲,他叫做刘威,林寒之前也见过几次,是外门的一个弟子,在一家武馆里面做教头。
刘威将手中的木板放下,恭敬地对着林寒拱着手,笑道:“我家阿满给林师兄添麻烦了!”
“我家xx给林兄弟添麻烦了!”其余人等在刘威之后,也是恭敬地说着。
摆了摆手,林寒笑道:“不过是空闲的时候,教他们几招几式,或者留他们吃个饭,算不得什么大事,大家乡里乡亲的,又都是嵩山的人,应当的。”
刘威点点头,热诚地说:“林师兄的威名,整个江湖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是神一般的人物,阿满他们能够得到您的指点,那是一辈子受用的。”
“客气了!”林寒笑道。
刘威指着脚边的木板,笑道:“听我们家阿满那么一比划,我估摸着林师兄是要制匾,就将家里藏着的一块上了年份的‘桐木’拿出来,也不知合用不合用,所以又请各家都拿来一些,请林师兄挑选!”
“呵呵,大家真是太客气了!”林寒连连点头,“来,大家都进来吧!”
引得众人进了前院,林寒吩咐道:“阿离、非烟,你们去泡茶,孩子们,去屋里搬凳子给你们爹妈坐。”
“哎呀,林兄弟,不用这么麻烦了!”众人连忙推脱。
“应该的,你们先等一等。”阿离笑着答道,之后拉着非烟的手,招呼孩子们跟着。
羡慕地望了阿离、非烟一眼,刘威笑道:“林师兄真是好福气啊!”
众人又是连连赞同,恭声不绝。
颇为自豪地点点头,林寒笑道:“下面我会选一块木板,在上面‘以剑刻字’,你们不少人都是学武的,就留下来观看吧。”
刘威大喜,情不自禁地问道:“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作为一个练武之人,尽管武功低微,但刘威知道,这种高手刻匾、题字,是极为难得的。若是悟性高者,面对着一块年久的牌匾,也能悟出些道理来,更别提亲眼所见整个过程的缘法了。
“嗯,但不得吵闹!”林寒笑着答道。
“一定、一定!”刘威连声道,“大家一定要安静,不要吵扰了林师兄,孩子们也要认真看,或许我们这一代人是没有办法了,但这是你们一辈子都受用的!”
“一定,林兄弟放心!”
“爹,放心,阿满一定会认真看的!”
林寒笑道:“我先选一块好木料!”
“林师兄请!”刘威急忙让众人将木板放在一起,并不时地解释着木种与年份。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木种还真不少。
红松、柳木、樟木都算是杂木了,还有些名贵的,如桐木、核桃木、红木、松木,更是上好的制匾材料。
不过,这些林寒都没有选,而是出人意料地选了另外一种。
恶趣味地将之提出来,林寒一脸的笑意:“梨木啊,上好的黄花梨啊!”
刘威等人彼此对视一眼,在这个时候,黄花梨不过是很寻常的一种木头,这块黄花梨的可取之处,大概也就是它的年份了。
心里偷着乐,一抬头发现众人疑惑的表情,林寒尴尬地笑笑:“这个块头大些,就选他了!”
众人哭笑不得,被林寒的理由打败了,只得将自己的木板搬开,徒留下一大块黄花梨木。
林寒心底笑笑:我会告诉你们,在记忆的最深处,黄花梨贵比黄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