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地有些兴奋的挥拳,有些激动的说:“成功了!”
冷脸文士从赢合的话中听懂了什么,看了一眼赢地,拱手离开。
赢地看着两人离开之后,看了看秦天的房间之后,便转身出了府邸,朝着自己住处走去。
赢地刚刚打发两名奴隶,走进内院之中,这处宅院原本是一个中牟县大富商,如今被云龙买了下来,让他们暂住片刻。
刚刚进入内院,一个阴冷的声音传了过来:“恭喜。”
赢地故作丧气:“先生取笑了,在下没有成功。”
内院中,一人盘坐棋盘边,一袭黑衣,映衬的气质有些阴森,听到赢地的话,头也不回的说道:“公子若是没有勇气,那么在下也无能为力,助公子登上君位,君王者,需莫大勇气、魄力、毅力、智慧!勇气是三者之基础。”
赢地一听,慌忙坐到了黑衣人身边,说道:“先生,在下方才一时笑谈,莫当真,不过先生可真是神机妙算,居然单凭两句话边让公父,答应让我在军师身边学习。”
“恭喜。”黑衣人再次重复了一句话,随后沉吟的在棋盘上找什么,终于找到了一个看似不起眼的棋子,带着有些阴诈的微笑……执子、落子!
“啪”
清脆的落子声之后,黑衣人这才继续说道:“第一步成功了。”
“什么?”赢地下意识的询问,他有些没有听明白,似乎先生的意思并不是他登上君位的第一步成功了,而是其他。
黑衣人并没有回答,而是说道:“接下来,公子你所要做的事情就是,什么都不要说,秦公每问你一个问题,你只需要说不知道,除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当天夜里,作为东道主的云龙再次宴请诸侯,秦天待了一段时间之后,随意找了一个出恭的借口,走到了府邸的后花园之中,身边许褚一如既往的保护着秦天。
就在秦天抱着逛逛消磨一下时间,等会离开宴会打算的时候,赢地微笑着走了过来,还是手持檀木扇的赢地一袭翩翩蜀锦白衣,朝着秦天径直走来。
秦天挑了挑眉头,装作没看到,而赢地则走到了秦天的面前说道:“多谢臻候之前官渡港宴会上替我美言,公父已经同意在下跟着军师学习,然后还请臻候多多关照。”
秦天笑眯眯的拱手:“恭喜,恭喜。”秦天自然知道这意味什么,虽然不能彻底确认自己储君位置,但是至少可以借此机会拉拢一名在秦国占据极为重量的人物,还是被允许的,而不是偷偷摸摸,可以在曰后得到一定的分量。
秦天突然询问:“对了,你觉得若是再虎牢关用官渡港同样的办法,宋良会上当吗?”
“会!”几乎没有思考的赢地脱口而出。
秦天微笑的点了点头说:“多谢。”随后转身离去。
不久,酒宴散去,秦天“烂醉如泥”的被许褚送回了府宅。
第二曰,四位诸侯整军准备出发,秦天友善的提示了一下云龙,说道:“按照宋良的德行,中牟县很有可能寸草不生,你最好还是准备一下。”
“昨天我已经吩咐好了,中牟县我也不要了。”云龙看了一眼秦天,淡然的说道。
有魄力!
居然能够冒着官渡港损失的疼痛,再一次下令焚城,足以说明云龙的能力,办事缜密、懂抉择。
军队出发之后前往了虎牢关。
……然而就在今早黎明,公子宏、公子图被三十余名士卒效死力之下,终于夺得一艘船只,前往白马港。
夜里的风浪不平,而两位公子所在的船只都是最简陋的小舟,第二天起来之时,居然已经得了重感冒,到最后还是奄奄一息。
抵达白马港的时候,白马港的城门警戒,陆陆续续的败卒溃逃会白马港都会被严加审核,当看到这些士卒拖着两道身影抵达城门下的时候,连忙被城门士卒通传回去,并且让人将两位公子抬去随军御医那里,而两位公子的身份也只能去那里,其余的大夫可没有那种胆量以及才学。
宋良已经得知了两位公子惨败,秦天焚毁官渡港的事情,此刻耳边不断回荡着公子明的话。
“大哥二哥此去必然惨败而……”
“必然惨败而……”
宋良顿时大叹。
李驰、郭峰对视一眼,似乎早有料到,并没有特别的表情。
因为两人都看的出来,两个公子有些骄奢,借此打压一下两者锐气,但是却没有想到秦天比想象中的要狠,也没有料中结局如此惨重。
两位公子如今了无音讯,怕是凶多吉少,这其中罪责,他们两个人怕是……就在这时,宋良毅然下令:“传我金令,召明儿回来,并立刻册封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