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许多好兄弟,这个仇须得先说道说道。”方证大师道:“任教主又待怎样?”
任我行转眼瞧向左冷禅,冷笑道:“左盟主,十余年没和你动手啦,不知你的‘大嵩阳神掌’有没有精进?咱们择曰不如撞曰,就在此切磋切磋如何?”
当着正邪各派近万人的面,公然邀战正道一方此番的主谋,任我行确实是狂妄至极。左冷禅哈哈一笑,却是怒极,道:“任教主吸星名震天下,左某正好也想领教领教。”
这时,方证大师却开言道:“左盟主暂且息怒。”对着任我行道:“任教主领着这大群人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却也不妥。老衲不自量力,想请任教主及令爱留下,便在这山上隐居,你我化敌为友,只须你不下少室山一步,老衲担保无人敢来招惹是非。从此乐享清净,岂不是皆大欢喜?”
此番话,方证大师说的言真意切,可惜在柳蒙听来,却觉的甚为迂腐。暗思:任我行及任盈盈父女俩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叫他们两人自己禁步山上,可真是异想天开至极。
果然任我行放声笑道:“方证大师好意,老夫心领啦。只是老夫名字取得便是‘任我行’三字,意为天下任我随心行走。想要叫止步一地,却是万万休想。”
方证楞了楞,道:“如此说来,任教主是一心要与正派为敌喽?”任我行微笑道:“方证大师,老夫于当世高人之中,心中佩服的没有几个,数来数去只有三个半,大师自然算得是一位。”
柳蒙听到此处,心知下面多半还是拉扯牛皮居多,一时半会根本动不了手。当即走回山脚处,见李菀蓝和曲非烟娘俩都站在那看热闹,而桃谷六仙也围在边上聚精会神地看着平常难得一见地场面,心里大为放心。
冲心有所感瞧来的李菀蓝示意了一下,柳蒙缓缓走过去,低声道:“任我行太狂妄自大了些,呆会动起手来,就怕正派诸多高手不肯放他离开。你说怎么办?“
李菀蓝美目连转,不知怎地,突地抿嘴低笑了起来。似乎有什么异常好笑的事,李菀蓝直笑了好一会才停下来,对着满面疑惑的柳蒙道:“在洛阳那会,你不是想见见这位魔教圣姑吗?现时本夫人给你个机会,瞧见了没,任盈盈站的位置正将她自己孤立了出来,以你的轻功,想必一下就能得手制住她。“
转眼打量了会,柳蒙点头道:“嗯,这个距离我是有把握。可是,我去制住她干嘛呢?”李菀蓝纤指点了下男人的鼻尖,娇嗔道:“任我行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救他女儿,如果在他正打斗的时候,你突然将任盈盈制住带走,你猜他会不会放弃对手,转而去追你呢?”
觉得自己脸皮有些发僵,柳蒙忍不住用手搓了下,然后冲李菀蓝确认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当着正邪两道上万人的面,出手劫持任盈盈?然后以她为诱饵,把任我行给引走?”
重重颔首,李菀蓝绝美的面庞上一片欣然,打了个响指道:“就是这样,怎么?有难度吗?”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柳蒙郁闷道:“没别的法子了?“见后者轻摇螓首,只好轻叹口气,喃喃道:”劫持人质这活,我还不太专业啊。“
两人议定了如何在最坏的情况下,将任我行引开,免得他自大过份,被正派各位高手车轮战留下。
而这个时候,任我行与方证大师等人继续口水,说到他佩服的三个半人中,一个是方证大师,一个是篡夺魔教教主之位的东方不败,还有一个是华山派的风清扬。至于半个则是武当派掌门冲虚道长。
然后又冲左冷禅道:“左大盟主,你倒不必做出那副假模假样,你虽不属我佩服之列,但在我不佩服的三个半高人之中,阁下却居其首。”左冷禅笑道:“在下受宠若惊。”
还有三个半不佩服的人?群豪听了,好奇心又立时大作,近万人所在场合,除了山风吹得火把呼呼作响外,竟连一丝大声喘气都听不到。柳蒙不由心底暗自嘀咕:这任我行说故事的本领跟他的功夫一样,到都是极为厉害啊。
任我行道:“你武功了得,心计也深,很合老夫的脾胃。你想合并五岳剑派,要与少林、武当三足鼎立,才高志大,也算了不起。可是你鬼鬼祟祟,专行小人之事,不是英雄豪杰的行径,可教人十分的不佩服啦。”
左冷禅哼了一声,并不搭话,显然心中恼怒极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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