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哥抱怨地挣扎着,在蒙丝丝的拉扯下还不时留念地扭头回望,脸上尽是一副莫名委屈。就在刚才,他不经意间在大厅里发现了一个身材火辣穿着暴露的风搔熟女,正准备过去搭讪展现个人魅力的时候,却突然被蒙丝丝不由分说地就拉了出来,这怎能不叫好不容易才寻得机会的他别有幽愁暗恨生,痛恨蒙丝丝搅黄了他的好事。
眼见大炮哥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蒙丝丝这才放开了自己的魔爪,笑吟吟地说道,“好了,就到这儿了,不就是一件法袍嘛,一会儿我叫下面的人送你几件新的就是,行了吧?”
大炮哥身上这种镶着金线的银色法袍在游戏里虽不多见,价格也颇为昂贵,但拍卖行里最不缺少的就是这个,作为拍卖行之主,别说是十件八件,就是几百几千件,那还不是蒙丝丝一句话的事情。
不料,在听到蒙丝丝说要送自己新衣服以后,大炮哥脸上的悲恸神情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愈来愈明显了:“丝丝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别说是几件,就算你送我一万件新的法袍,那也都只是水中月镜中花而已……丝丝你不知道,我的这个命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大炮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就像是被人触及了内心里那道最痛的伤疤一样,悲痛欲绝。
自从认识糖糖小萝莉以来,他不但无时不刻不得忍受自己屁股后面随时跟着一个管家婆,平曰与公会女会员说话聊天都忌讳莫深,生恐糖糖祖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神威,将他蹂躏的遍体鳞伤。不仅如此,他也早就失去了自主选择穿衣的权利,尤其是在最近这一段留守楼兰城的时光里,他甚至就连头发的造型都得听从糖糖小萝莉的安排,这一次之所以能梳着油光发亮的头型、穿着久违了的银袍意气风发地出现在这儿,还是多亏了他和流光这批留守人员前天才第一次进入自由之城,糖糖小萝莉初来乍到,被新奇的自由之城勾起了好奇心,不愿放弃游玩的时间与他一道同来拍卖行祝贺,否则,否则的话……看着大炮哥那痛不欲生的神情,蒙丝丝在安慰他的同时,心里也不由升起了巨大的罪恶感:“你……到底怎么了?不就是一件衣服吗,看你伤心的,难道这件衣服对你有着什么很特殊的意义吗?”
“特殊意义?”闻言,大炮哥艰难地点了点头,心情总算是恢复了一点。“倒是有那么一点特殊意义,你别问了,你永远都不会懂得,你一个小丫头怎么会懂一个伤痕累累的成熟男人呢。不说这个伤心事了,对了,你拉我到这儿来到底有什么事,有话快说,难道你就没发现大家都在往咱们这边偷瞄吗?我可跟你讲,我大炮哥是一个行得正坐得端的专一好男人,咱们还是不要站得那么近,保持一下距离比较好,不然如果有人把我俩躲在角落里说悄悄话的事情宣扬了出去的话,恐怕丝丝你以后就见不到我了……”
别看今天的蒙丝丝娇艳不可方物,但大炮哥一想到糖糖祖宗那张牙舞爪的凶狠模样就止不住的心里发寒,下意识地便往后退了几步,与蒙丝丝隔开了距离。
“见不到你了?怎么会见不到呢…”往常蒙丝丝一向认为自己的智商还是挺正常的,但在大炮哥这些没头没脑的话语前,她总感觉自己就是有10个脑袋也转不过来。“小炮——如果你是在担心引起叶痕的误会的话,那你就是多想了——其实,我和他——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已经分手了,而且也没有再见过面……”
不得不说蒙丝丝的理解能力还是很强的,虽然她一不小心将吃醋的对象理解错了,但不可否认的是,不管是叶痕还是糖糖小萝莉,都很不愿意看到她和大炮哥在一起说悄悄话,都会打翻醋坛子。
“分手了?”倒是大炮哥,在听到这个爆炸姓新闻以后,心里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瞬间便升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丝丝你跟我说说,你和小夜为什么分手?你们有开始过吗?在一起多久?有没有那个?最重要的是小夜那方面的功夫怎么样,厉害不,能坚持几分钟?”
大炮哥眼神放光地看着螓首低垂模样稍显沮丧的蒙丝丝,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别看他虽然打不过叶痕,但若是能在男人最引以为豪的方面战胜后者的话,那怎么也可以让他至少开心一个礼拜,并且从此以后有了藐视叶痕的本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