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死命的往两边扯,随后又掐他腰、用拐杖戳他脚……
一通发泄之后,喘着气,拐杖一横,把书桌旁边的摇椅勾了过来,自己大马金刀的朝上面一座。
“你个草包!
你孙子更是个草包都不如!
居然在我眼皮底下这么作孽,
啊,
还杀了那么多丫鬟?!
孙子草包,你儿子也是个大草包!他取的那媳妇张氏更是个草包里的草包!
居然敢让人去搜吹雪楼?
他好大的狗胆!
连当今陛下都没他这个胆!
哪怕是朝廷钦犯逃入吹雪楼,当今陛下都不敢说去搜吹雪楼!
他仗着有狗胆要自杀,别拉着整个国公府——”
老国公沉默着,不说话。
等柳氏喘着气骂累了,他才哼唧着开口:“嗯,他们都是草包!我也是草包,
关键是,
现在怎么办啊,
再怎么草包,我也是你夫君,他们也是我两的血脉啊!”
柳氏张嘴呸了一口。
“要不是身子骨不好,我真想把这草包都塞回去!”
又是一通骂。
十分钟后。
柳氏站起身,撤掉老国公眉心的符纸。
“不行。我明天得去一趟东伯侯府!”
“去哪儿干嘛?!”
亲事都退了,定亲的信物更是被人当街奉还,现在过去不是惹人耻笑吗?
柳氏的背有些驼,本就不高的身子一驼之后,看定国公就得仰着头了。
她转过身,眼睛朝上看,像是翻白眼儿似的瞥了一眼鹌鹑似的定国公,再次怒骂了一句。
“你个草包!!”
随后叹息一声。
“我只听哥哥说起过,那唐家大小姐,是天生的转运命!”
定国公一怔,“转运,转什么运?”
“与之交恶,走厄运,与之交善,走好运,哎……只希望,这次上门不会惹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