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吧。”
赵晓雪咳了咳，摆了摆手：“不管有钱没钱，反正吕雨溪没有整容，而是会化妆打扮了。
经过我多方调查，她班上的同学们几乎都认不出她来。
打扮过后的吕雨溪真的很漂亮，清秀之姿一跃成为龙凤之相，他们班的班花估计都要易主了。”
赵晓雪无比八卦地说：“你们还不知道吧，他们班上以前的班花是程慧君。
对，就是那位传说中推她下楼的程慧君。
听说吕雨溪家里要跟程慧君打官司，指控程慧君是杀人凶手，要她坐牢。”
“哇，不会吧，这么劲爆啊！”
“所以程慧君真是故意推她下去的吗，不是说只是想要吓唬一下她吗？”
“不知道，谁知道她们说的真假呢，如果打官司，法院会给她们一个交代的。”
等其他女生散去之后，赵晓雪撞了撞欧阳如玉的胳膊，小声地问：“你说那程慧君，真是故意想要推吕雨溪的吗？”
如玉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应该不是。”
其他人不知道，她这个几乎还原了现场的人还不知道吗？
吕雨溪摔下去的原因，主要是因为看到了老槐树阴气聚化而成的人脸，被吓到了才摔下去。
程慧君的那个吓唬，起到的是助推作用，而不是坠楼的主要原因。
但老槐树这种存在本就离奇，槐树不能说话，如玉更加不能去说，真相注定掩埋在时光里。
欧阳如玉道：“其实比起程慧君是不是故意推她坠楼的，我更好奇吕雨溪的变化。”
“变化？变美了这件事情？”
赵晓雪对这倒是看得很开，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女孩子嘛，可能经过一次生死忽然间看开了，想要打扮什么的，很正常啊。”
欧阳如玉若有所思地说：“人可以打扮，但性格变不了。
听你说，以前的吕雨溪性格还挺腼腆的，那现在呢？”
赵晓雪：“嗯……我倒是没有特意去了解她性子有没有变，要不我帮你打听一下？”
欧阳如玉摇了摇头，笑了笑：“不用了，左右也是别人的事，跟我们无关。”
她又不是什么慈善家，如果每个人身体有异常她都要去管，那她也不会被叫“阴森刻薄小魔女”了。
可惜很多事情，偏偏是你不想管，却找上了你，不得不管。
午饭时，欧阳如玉跟赵晓雪一起去饭堂吃饭。
她们吃完饭出来，特意找了个阴凉的树下去乘凉。
刚来到树下，迎面走来两个女生，边走边聊的很high。
“感觉她很不正常啊，竟然一个人在树下碎碎念，天！”
“难道这是被推下坠楼的后遗症？”
“太奇怪了，我打饭的时候就排在她后面，也听到她一个人在碎碎念，不知道在讲些什么东西，超诡异的！”
“听她班上的人讲，她性格也变了好多，那个陆凡去找她表白，都被她当众拒绝了，还说不喜欢这样的男生。
但谁不知道以前她跟程慧君都暗恋这个陆凡啊，性子真作！”
欧阳如玉跟赵晓雪脚步一顿，面面相觑。
她们不由继续往前走了几步，果不其然，在一颗大树下发现了吕雨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