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赶紧给爷让路!”
听到声响,江流知道遇到了麻烦,掀开了车帘,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城主,有个纨绔子弟让我们让路,要不要让路?”
事关城主的面子,江云昌不敢自己做主。
面子一钱不值,但在许多人眼中又是最最值钱的东西,完全是因人而异。
“纨绔?”
别说,江流倒是有些好奇起来了,长这么大受制于自身条件,他还真没见过纨绔到底是咋样的,但纨绔的名声他是如雷贯耳的。
“喂!你们聋了吗?还不快给我们家少爷让路!耽误了我们家少爷的大事,你们担待的起吗?”
江流闻声看去,几个小厮中间包围着的一个鲜衣怒马的青年,模样比江流俊俏的多,身高好像也是。
青年的马上,还伏着一个粗布衣裳的女子,一动不动,八成是强抢民女的勾当。
“草!长的人模狗样儿的,怎么尽不干人事。”
“都给我让开,别瞎看热闹!”
这时,一队官兵赶了过来。
洛阳乃是京师重地,各个街区都有巡逻官兵,一处状况就立马赶了过来。
领头的队长看到是青年闹事,脸都绿了,但没办法,青年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的上司的独生子,管也管不了。
“头,老规矩?”
“嗯。”
得到指示,官兵们看都不看青年一伙一眼,直接朝江流一行走去。
“下马检查!”
“等等!”
“头,怎么了?”
队长看着马车上标志,咽了口唾沫,脚差点没站稳。
“来人!给我把这群强抢民女的畜生给我拿了!”
官兵们一脸懵逼,这是什么情况?说好的老规矩,怎么变了?
但懵逼只是一会,队长为人仗义,很是有威信,一发话,立即把刚才还一脸嚣张的青年给拿了。
“王言,你死定了,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哼,这回你爹都保不了你了。”
“你个齄奴,我爹乃是当朝执金吾,领京师北军,负京城巡察之职,你敢这么对我,你死定了!”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连张让张常侍的车驾也敢冲撞,别说是你,就是你爹,我也给拿了。”
嗡嗡嗡……
青年脑袋一片嗡嗡声,懵了,十常侍之首的张让的威名,普天之下谁不知道?青年面如土色,认栽了。
拿下了纨绔,王言对着下马的江流拜道:“下官见过上官,冲撞了上官,还请见谅。”
听完王言的话江流也知道了王言改变态度是因为这辆马车的原因,灵帝带头腐败,政局自然一塌糊涂,不是谁都能像曹操一样有显赫的家世撑着敢担当,公正执法的,对于王言的趋炎附势,江流还是理解的。
非不为也,是不能也,大势如此,即便强如曹操在棒杀违禁夜行的宦官蹇硕的叔叔后也被调离了京师,担任顿丘令(顿丘县的县令)。
只是理解归理解,但心里怎么想又是另一回事了。